第15章(1 / 2)

谁知肖亮摆手连连,否定心里的声音,说:“不!她不能走!她是我的!”

肖亮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,随即说:“不,不对。她是妓子而已,是春满园的妓子而已,而春满园是我的。”

这样的所属逻辑推理让肖亮恢复了一些镇定,他开导自己:计划才进行到一半,我在这里纠结她以后的归属做什么?先把计划完成了再说...

萧裕安总归是比肖亮要好一些的,花满盈没有感到过多的疼痛。

“满盈别怕,以后有我在。”萧裕安搂住她,柔声说着毫无保证的空话。

花满盈可没小女儿到会相信萧裕安的蜜语,但她也知道再做抵抗也毫无用途,漠然地听着,一动不动。

她的心很冷很冷,思绪飘忽到她认为的很久很久以前。

那是一年一度的花会,她和韩琰一同出游。

韩琰乃文人,自小不会爬树,但见她指着一棵桃树上的一枝桃花感慨着真好看,便兴致冲冲地爬上去,折了却苦恼下不来。

见韩琰如此窘态,她笑出声,声音是多么的清脆啊,韩琰站在树上丢给她的那枝桃花不仅艳丽,其芬芳是甘甜的。

琰哥哥...韩琰...我本该是你的妻。

0099往日深厚情谊,如今割袍断义

“主子,下人来报。”常平在书房外禀报。

肖亮放下手中的文书,喊:“宣。”

一位布衣打扮的男子恭恭敬敬地跪下,说:“主子万福。”

肖亮颔首,摆手示意他有事直说。

“韩少卿最近因花家女花满盈香消玉损一事酗酒低迷,甚至说要办冥婚,娶花满盈为妻。而韩老夫人手段狠辣,直接将韩少卿关在书房,寸步不离。”

男子顿了顿,而肖亮却笑了起来,说:“我听他称病一直没来上朝,原来是韩老夫人拘着他。这韩老夫人也真是厉害,欺君罔上...”

“那既然韩老夫人这么不喜自己的儿子接触罪臣之女,那真的是该让他们二人见见面,以作惩戒。欺罔君主,也是她一介老妪敢的?”

肖亮叫男子附耳过来,嘱咐他一些事情。

常平在外头站着,心想:得,这韩家老夫人触了主子的霉头。以后日子过得可就糟心咯。

自从那夜和萧裕安...

肖亮就再也没有露过面。

花满盈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肖亮的工具,但自己想要见一面肖亮,跟常平谈起此事,常平却直言拒绝。

“主子最近很忙,实不相瞒,主子一直很忙...”

常平说的意味深长,但花满盈只知其中有深意,却不知其深意究竟是何。

不过老鸨经此一事,心思转变许多,说:“花娘,此前是我眼拙,往后你要乖乖听我的话。等你人老珠黄,我看多年情意给你寻个好人家,让他赎你出去,就嫁了吧。”

花满盈听了,面上既无悲也无喜,反倒问老鸨:“赎我?只要钱两到位,我就可以出去了是吗?”

“那可不,咱这也是有规矩的。你安分守己些,说不定很快就能遇到你的如意郎君。先前的头牌丽娘,年华不过二十九,那城东的李老板就赎她为妾。啧啧,前些天看她出门,随行多少侍婢,多么风光呀。”

花满盈揪起了发尾,卷了卷,这是她思考时的小动作。

之后的天里,萧裕安每晚都来春满园寻花满盈,起初还耐着性子谈点风月活络气氛,再行春事,次数多了,便像原始人发情一样抱着花满盈就往床榻上放。

“萧裕安,你放开我...”花满盈挣扎着。

她受不了萧裕安刚见面就饥渴难耐的样子。

几种错综复杂的思绪萦绕在花满盈的心头,而眼前的萧裕安满心只有男女之事,令花满盈忍无可忍。

“放开我!我受够了!”

花满盈突然奋起挣扎,愤愤低喊着,忽而话音又染上哭意,有了哭腔。

萧裕安压在花满盈的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