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呼其名,这表明花满盈已经开始愠怒,碍于良好的教养,她还未作出出格举动。
一个二个的,都当我是弱女子好欺负,认为我是个只能攀附男人才能存活的女人。
花满盈痛苦地想着,双手被萧裕安束缚起来。
湿软的舌在她的锁骨上兜转,拂过雪白的绵软,在一点红梅的上空滞留顷刻,便急不可耐地舔弄红梅。
红梅在舔弄中摇曳,愈发地坚挺起来,长势喜人,令萧裕安忍不住掐捏,爱不释手。
“花娘,没关系...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...”萧裕安身为王爷,一般人直呼他的名讳简直是大不敬,然而同时他并未察觉花满盈的怒气,只当他们二人的关系更亲近了些,已经上升到了直呼姓名的程度。
思绪想到这,萧裕安解开自己的衣袍,说:“花娘...不,满盈...我喜欢你的...”
打从那次诗会初见,我就喜欢你的。
他捧住花满盈的脸,唇瓣贴合在花满盈紧紧抿着的唇上,伸出舌尖意图撬开门齿,探寻更深入的世界。
花满盈能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阳具,发硬发胀的程度并不亚于肖亮的。
男人都是这般作呕的野兽,只是比一般野兽会说话,说些柔情蜜意的话,好让身下人乖乖地满足他们的欲望。
萧裕安的话语是那么的轻声细语,可情到浓处时,顶撞起花满盈来也是粗鲁不堪。
“嗯啊啊!”花满盈本不欲说话,可是那处本就在肖亮的强行突入下疼痛红肿至今才恢复大半,如今萧裕安动作又半点控制也无,让她忍不住出声宣泄。
她叫起来像只小猫儿,尖细中透出几丝痛苦。
萧裕安也许比肖亮有理智些,他立马放轻力道,但动作没停,问:“这样行吗?”
“再轻一点...”花满盈话语里掺杂着一点哭音,真是令人听了怜惜不已。
萧裕安抚摸着她酡粉的脸,连声说好。
粗胀的阳具慢慢地没入甬道深处,花满盈的一声“噫呀”让萧裕安瞬间缴械。
他抑制住疯狂突入的想法,大手摁着花满盈的肩头,另一只手则按住花满盈的腰肢,将阳具往更里处顶。
“满盈...满盈...”萧裕安一遍又一遍轻声呢喃花满盈的名字,碎吻不断落在花满盈的脖颈间。
花满盈被男人压着,素手想要推开他,可迎来的是更紧密的结合。
“嘶轻点儿...”饶是花满盈是不情愿的,可交合的过程中,声音带点媚意。
萧裕安听了,兽欲又滚滚涌起,但理性压制着他,他应声说好,慢慢地来回抽送着,虽徐徐但持久。
结合处的噗噗水声让花满盈闹了个大红脸,便又闭上眼睛,索性眼不见为净。
而萧裕安则更加地起兴,抬着花满盈的双腿,顶弄着,随后又埋首于花满盈的胸前,低头吸吮。
这场性事是萧裕安的欢愉,是花满盈的苦难,是肖亮的隐而不发。
常平听着里边的动静,对比了之前花满盈和自家主子的,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到了。
但他又不敢率先出言,便默默地看着肖亮。
肖亮静静地伫立着,站在孔洞前的他能直观地知道屋内两人究竟完事了没。
良久,屋内再无动静,肖亮合上孔洞,一言不发的,离开了。
常平见状,赶忙紧随其后。
待两人回到原来的地方,常平这才轻声问:“主子,今后该如何处置花娘呢?”
常平想着,眼下萧裕安已经和花满盈行男女之事,只需引韩少卿撞破二人的春事便可让萧裕安损失一派势力。只不过主子应该不会再去宠幸花满盈了,毕竟花满盈已经承欢别人膝下。
想来像主子这样尊贵的男人,还会在意一个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吗?
见肖亮不说话,常平思绪又飘向别处:不过花娘的气质是极其出挑的,以后当作普通的妓子,若是大肆宣传,将会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