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过不是因?为我是女子,而是我不如诸位叔伯了?解信风走向,操船装置,也不若叔伯,知晓舟客情形,两岸见闻。”
身后,一个身穿杏色罗裙的绝色女子亭亭玉立走出门来,唇角含笑,满袖盈风。
众人目瞪口呆。
这……这就是舵主孙女?刚从京城和离回来,即将掌管客船的江姑娘吗?
平日女郎撞见多个陌生?男子皆是以扇遮面,退避三?舍,可这么多男人在此,她竟这般沉稳平和的出现在正午灼灼的日头之下。
夏风柔和吹拂起鬓边的发丝,她双眸明净,并无一丝羞惭和窘迫。
这份气度模样,不愧是从京城回来的。
江晚月抬眸,迎上众人视线道:“所以我以后要常常求教各位叔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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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月问身侧的管家:“王叔,往日客船如何?分?成?”
王叔回过神,忙道:“船工四秦家六。”
江晚月含笑,微微颔首:“既是依仗叔伯,那日后凡是我名?下的船,不问利润,所有收益皆是叔伯拿六,我只要四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都?怔住了?。
秦家身为东家,定的利润已甚是厚道,谁知这小娘子竟又擅自改了?利润分?成。
江晚月这般爽快诚恳,众人倒不太好意思当面闹事,不服和怒火消了?一半,众人面面相觑,依次退下。
坐在房里的秦顺推门而出。
他今日本?想静坐看场好戏,谁知这戏还没唱起来,就被江晚月搅扰了?。
秦顺摆出长辈的架势,对江晚月笑道:“姑娘是个不缺钱的,但分?成比例向来是定好的规矩,不怪姑娘……不当家不知钱难赚啊,只是姑娘大?手一挥,一艘船就没了?不少银子……”
江晚月笑吟吟的望着秦顺。
今日闹事,秦顺久久未曾出现,前后一想,她大?约知晓舅舅的心思秦顺是巴不得这些船工将事情闹大?的,闹大?之后,他顺势去告诉外祖就好。
到时候,就不是秦顺不愿将船给她,而是众人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