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睛也不舍得眨,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次数都补回来似的。
“嗯,很棒...”他伸出舌尖,绕着白清羽泛红的耳朵打转,从耳蜗慢慢划向耳廓,仔仔细细描绘他爱人的形状。
“唔呜呜...”白清羽睁不开眼,迷迷瞪瞪的,但精神体天生的敏锐让他察觉到自己仿佛被狼叼住了耳朵。
“别、唔...”他有些难受,但不反抗,只是软软地动了下耳朵:“痒。”
白聿不闹他,顺着轨迹往下一步步吻到了脖颈、锁骨和手肘上的小痣。
寡了二十多年的他很有耐心地慢条斯理地享用他的美食。
白清羽被他轻轻顶到床头,无力的手拽住了哥哥的领子,将那原本整洁的衣服揉出不堪的形状。
洁白的身躯上绽开点点梅花,仙人似的小妖被折成优雅的弧度,下身却黏黏腻腻缠着男人不放。
“唔、呃啊!呜呜呜呜呜呜...不行、轻点...呃、要被撞坏了啊啊啊...”
泪水糊满了通红的脸,白清羽慌乱地向后伸去,脱力的手在已经褶皱的衬衫上划了几下,最终抓住了男人的手。
“真可怜呢...”白聿沉迷地看着已经沦为情欲俘虏的弟弟,仁慈地牵住了那把皓腕,珍重又恣意地吻了吻手指,安抚:“乖,还有一会儿就好了...哥哥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...好难受,坏哥哥...”
白清羽作起来是不管不顾的,一向严厉的白聿却觉得在床上使小性子的他格外可爱。
初尝人事的他倒是无师自通地将脸凑过去,哄:“痛的话就咬哥哥,哥哥让你咬。”
被玩弄得浑身泛软的白清羽哪里有什么力气,恍恍惚惚之间还觉得自己神气极了,嘴上哼哼:“我、我要咬死你!”说着,毫不客气地下嘴。
白聿顺势吻住,迫不及待的舌头席卷了那狭窄的口腔,碰撞出浆液和唾沫。
他们吻得难舍难分,动作之激烈让白清羽觉得自己又吃亏了,但他才不会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