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涩的软舌努力从密不透风的细网中钻出来,小猫一样的眼睛眯起来看似极有心机。

白清羽,他,勇敢出击了!他要用这张灵活的小舌让这个胡作非为的臭男人甘拜下风!

循着之前的记忆,他试探性的卷了卷状似安分的另一只舌头,在它要被勾过来时,又换了个方向往里钻去,细细舔过软软的上牙膛,还没勾勒出几颗牙齿时,却被那憋不住的泥鳅抓住了。

白聿挑起了他的下巴,想把这只笨猫摇醒:“谁教你的,嗯”

“嗯”白清羽的大脑尚且不能处理这个信息,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人,下意识地凑过去哼哼,舔了下那已经红嘟嘟的和本人极为反差的薄唇,盖章笑:“我的,嘿嘿。”

白聿愣住了,还藏在湿润甬道里的阴茎却是随主人的心狠狠跳了跳,成功把白清羽撞出一声细碎的猫叫。

家族的担子,爸妈的交待,觊觎的偷窃者这些都被他抛在脑后,现在的他只想将怀里的男孩撞碎,再慢慢将他拼起来。

“小羽,我好喜欢你啊。”

“只有我,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哥哥。”

“不许忘,你必须得记得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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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聿埋下头,像只蛰伏的狮子一样嗅闻他弟弟的腺体,是那么的弱小,脆弱又美味。

一觉起来,白清羽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撕裂开一样疼,脑袋像是朽了的腐木一样难受。

嘶,昨晚竟然梦到和自己的大哥厮混到一块儿去了!

他真是、他真是太淫荡了!

呜呜都怪这个该死的发情期...

他是绝对不敢让白聿知道这件事的!

这么想着,白清羽终究是缓缓张开了沉重的眼皮。

然后,白聿的脸近在咫尺,甚至还微皱着眉。

白清羽吓得一激灵,刚想逃,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攥在他手心。

这是什么!噩梦成真吗!!

该死该死该死。可恶的omega通用课程中可没教会他如何自然应对可能和自己亲哥睡了的事实...呜呜呜呜这是假的吧,可能只是一个连环噩梦...

嗯对,但白清羽下意识地不敢吵醒旁边的人,只能又闭上了眼睛,心中轻数五秒过后,吞了口口水,才又翩翩然张开了双眼。

啊!

他心一跳,刚刚还闭着眼的人竟然离他更近了。

“数出来了。”白聿悠悠地说到。

“什、什么?”白清羽吓得结结巴巴。

“我说你,刚刚数数数出来了。”他轻轻弹了弹手中的手指,眼神幽深,却带着一股餍足。

“奥、哦!这样啊。”白清羽努力自然地抽回自己的手,也不知道该不该问,但还是硬着头皮:“哥,你怎么在这啊?”

“你忘了?”醒着思考了一凌晨的继承人刚刚就眯了一会儿,但已经熟练地开始谋取自己的最大利益:“你都不记得了吗?”

“哥哥我因为你的发情期,可是出了好大一番力气...”

白清羽只感觉全身像是被冻住了一样,根本不敢动,但下意识地:“呃,你可以叫其他人...”看着面前越来越危险的眼神,意识到其中的歧义后,白清羽默默打了个补丁:“我是说,可以叫医生来。”

只见想来雷厉风行,说一不二的白大少爷蹙着眉,状若心碎:“他们都可以,就我不行吗...”

虽然面前的人很可怜是啦,但被操的不是自己吗!白清羽磨了磨牙,努力掰正他的逻辑:“因为,你是我哥啊!和其他人不一样...”
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,我以为你和其他哥哥打得热火朝天,已经忘了我了呢...”吃到后莫名觉醒了怨妇属性的白聿幽幽吐出了梗在心头许久的事。

白清羽已经清醒了些,也不生气,倒是有种大仇得报的骄傲感:“哼!我没记错的话,是哥哥大人把我踢过来的吧。”

“是,我错了。”白聿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