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锦时道:“是,我娘刚嫁给我父亲之后没多久,就有了身孕,然而当初你们贺家所请来的大夫却都说我娘不能再有身孕!然而江南的神医说是我娘往日里不能有孕,是吃多了避子的药物!”

“虽然时隔多年,但是胆敢对郡主下伤身子的避子药,也休想逃脱罪责。”

贺檀手指甲紧紧地扣进了牢房木栅栏里面,他却是丝毫察觉不到疼痛。

“刘寺卿,在这里。”

刘寺卿望着跟前的陆锦时不禁头疼,这祖宗先前就为了永嘉公主的事情来过一次大理寺,怎得今日又来了?

刘寺卿朝着陆锦时行礼道:“臣拜见七皇子妃。”

陆锦时道:“刘寺卿不必多礼,今日我来大理寺衙门,是要状告他们贺家曾经给明珠郡主服用伤身子的避子药,污蔑明珠郡主不会生育。”

贺锦兰道:“你放屁,你有什么证据?”

陆锦时道:“我弟弟秦柯便是最好的证据,当年在长安城之中,我娘难以有孕的消息也传得沸沸扬扬,然而我娘去了江南没有多久,就能怀有我弟弟秦柯,还不能证明她是在贺家被人下了毒药吗?”

刘寺卿道:“七皇子妃,这……这证据是勉强了些,不足以为证,证明是他们贺家所下的避子药。”

陆锦时道:“所以希望刘寺卿好生查出证据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