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椅子上,依旧心气未平,喘着粗气,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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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恂就顶着这?一脑门血出了?福宁殿。
太子与?官家争吵,福宁殿周围自然是不可靠近,裴幼宜被侍卫拦在甬道出口,远远的看着赵恂过来?,待走进看见他脸上的血之后,顿时慌了?神!
“殿下……姜都知,快叫太医去东宫。”
姜都知点头,快步去了?。
裴幼宜也顾不得避嫌,走过来?关切的问?道:“怎么会这?样啊殿下。”
赵恂依旧冷静道:“没事,回宫再?说。”
到了?东宫,下人已经走了?大半,太医过来?细致的看了?伤口,随后清洗包扎,留下药之后就走了?。
赵恂头盯着纱布,像是无事发生一样,依旧坐在书桌前看着舆图。
裴幼宜皱眉遣散下人,走到他身后,把手搭在了?他的肩膀上。
“天底下那么多对父母和孩子,却不知这?皇上和太子吵起架来?,是这?样的阵仗。”
她语气说的轻松,但搭在赵恂肩膀上的手却一直微微抖着。
赵恂侧头,同时握住她的手,赵恂的手干燥又?温暖,无形中让裴幼宜安下心来?。
“秧秧不必害怕,意见不合偶有发生。”
裴幼宜点点头,笑着在他耳边说道:“我听?见皇上说要废太子的时候,还有些?窃喜,想着咱们回杭州,把我爹爹的宅子霸占了?,过神仙日子。”
赵恂见她的笑容,抑郁的心情便消散不少。
但是从古至今,废太子全都不得善终,这?话他就不会说给秧秧听?了?。
赵恂不想说福宁殿里具体发生了?什么,裴幼宜也识趣的不去问?,大概是因为巡盐一事,她猜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