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这种察觉的地点与时机,又能巧妙地、无法辩驳地与朗姆产生关联……
那么,朗姆本就岌岌可危的处境将更加恶化。这不仅能彻底激化琴酒对朗姆的仇恨,也会让高层对朗姆残存的最后一点信任彻底崩塌。”
降谷零的呼吸微微一滞。这招精准、狠辣,直击要害。但代价是让诸伏景光重新进入组织的视野。
“风险太大,Hiro。”降谷零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压抑,“你的安全……”
“风险可控。”诸伏景光打断他,语气不容置疑,“易容技术让我可以脱离组织视线范围。关键在于制造一个无法被证伪、又能完美指向朗姆的‘意外’。”
就在降谷零的担忧与诸伏的决断交织时,萩原研二的声音响起,带着令人安定的沉稳:“降谷,诸伏,我有个想法。”
他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烁着思虑的光芒,“朗姆的安全屋刚被琴酒袭击过,对吧?
那种程度的打击,即使事后全力修复,也必然存在一段混乱期。
安保系统的漏洞、人员的恐慌、新旧安防措施的交替……这些漏洞短期内难以完全弥补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,思路清晰地展开:“就在这段混乱期,特别是他刚被高层质询的威信受损,尚未完成整顿的时候,如果有苏格兰试图联络他留下的痕迹,因为混乱而未能及时清除,是不是显得很合理?”
诸伏景光眼神微动:“萩原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萩原点头,继续说道:“我们不需要一个清晰可见的人,只需要一些指向苏格兰的、模棱两可的痕迹。
比如,在他某个刚遭袭击、尚未完全恢复控制的安全屋外围,某个未及时更新的老旧监控探头,捕捉到一个做了些伪装、但身形与苏格兰相似的身影在画面边缘闪过。
或者某个经验不足的守卫,在混乱的交接记录中提到一个形迹可疑、戴着口罩墨镜、被发现后立即消失的陌生人……
这些零散信息单独看可能被忽略,但如果恰好在朗姆被质询后不久、据点人心浮动时‘意外’暴露,并被琴酒的人发现……”
他总结道,语气充满说服力:“这些痕迹本身就带着混乱期的合理性。
它们不是确凿证据,却足以引发猜疑。
琴酒一旦发现,必然会联想到朗姆之前的泄密行为,坐实他与苏格兰勾结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