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眼珠子突然转了圈,似有什么坏想法升起,一时玩性大起,抄起麻绳两端套向业止脖子,“那你先答应我,你会好好学,不许忤逆我。”

粗糙麻绳反剪锁住脖子,业止垂眼看着露出爪牙的小青微微颔首。

小青牵着绳索带他走到床边,因为是特殊场所,所以对屋内也有考究,譬如房顶上垂下的铜吊环,或是床梁上可栓人的床柱,诸如此类的设计不在少数。

业止像个配合的受害者任由小青摆弄。

小青站在床上先将业止给脱干净,然后将他双手高举过头拴在床梁上,手上的绳结延至脖子上的圈套,绳子的长度有些短,业止必须微微仰头才不会感到窒息,斜眼看着。

小青看着自己的杰作甚感满意,闪过狡黠笑意,“不许乱动。”

说罢,小青小跑着看着有些迫不及待,从她的步伐中就能感觉到她心情很好。

小青嫌木匣太麻凡,直接将物品翻倒在桌面,玲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堆在桌上,小青从物品堆中挑出红蜡烛与黑马鞭,她挑开一旁的灯照借火点燃红烛,灯芯燃烧豆大火光跳跃,红烛泪泪沁出蜡滴。

小青报复心极强,谁让这人刚刚为难自己,不断顶着敏感点让她喊出来,这会轮到她也来让业止叫出来。

小青弯着眼不怀好意的笑着,走进业止后,倾下红烛,将蜡滴落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
业止并没有预期中的反映,那平淡无波的眼神仿佛在说:就这?

小青不满,心中腹诽这人真无趣,他好歹也配合喊个几分,于是她决定变本加厉,将蜡油滴在勃起的性器上,红色雨点落在黑紫柱身之上,这回他有反应,呼吸暂停片刻,除此之外再无更多的反馈。

业止混迹在江湖上除妖,早已习惯疼痛,显然蜡烛这东西对他来说是小儿科。

看小青吃鳖样,业止嘴角轻微勾起,觉得有些好笑,他斜着眼看她还有什么把戏。

业止斜眼看人时,总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轻蔑感,仿佛他所看的都是些蝼蚁虫兽般的下贱存在。

“呦,你敢笑我!”小青不满一鞭挥在他的侧腿之上。

啪一

马鞭烙下红印。他也只是反射抖下,

小青眯起眼瞪着业止,他还是那副逗猫似的玩味。

小青描准黑紫性器,蓄了力扬鞭,却在鞭子准备落下时手肘被业止擒住。

业止看出她的意图,在眨眼间挣脱手上棉绳,握住她的手腕,“过了,打坏了你没得用。”

见业止如此不服管教,小青当即气上头像气炸毛的猫,挣扎着手腕,“谁要用你的丑东西,不只长颗驴脑袋,还生根驴棍!”

业止听着她的叫骂,尤其是她说丑东西、驴棍时眉心跳一下,反剪她的双手,问道:“有多丑?”

他平日里极少笑,就是笑,也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隐含嘲讽的森冷笑意。

一物降一物,小青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存在。

小青是不能硬碰硬,就是撞破头也要与你两败俱伤,当即骂道:“像根长满陈年老茧的粗树枝!”

业止冷哼声,怒极反笑,将小青甩上床,小青脾气说来就来,当即抄起烛台砸向业止,“滚开发霉的坏茄子!”

“啧。”业止也不躲,硬生生挨这一下,烛台砸在额头上,鲜血顺着眉尾滑落,沿着下鄂滴在胸膛上的蜡点,他眼底有火光跳跃,“插进去,你就看不着了。”

小青踢着脚剧烈挣扎,业止尝试抓住他的脚踝,谁料她像是泥鳅般灵巧,每次刚握到就滑走,业止干脆向前一扑压在她身上,一直系在手腕上的红绳变作金丝捆绑住她的手腕,将其双手禁锢之后,小青就是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。

小青此时此刻才发现事情严重性,嘴硬道:“喂,丑茄子,你先答应过我会好好学,不会忤逆我的!”

业止坐在她的腿上固定住她,然后开始替其解衣,眉头都不带抬一下,不带感情说道:“学会了,你教得好,我准备学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