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深吸一口气,巨物的存在感非常清晰,她搂着业止靠在他的肩窝不断发出低声喘息。

萦绕在耳边的靡靡之音不断刺激撩拨着神经,业止手臂青筋突显,捏住臀肉,“放松点,别发出哼唧声。”

小青咬住他的肩头含糊不清说,“啊哈……那你别做。”

“别做?”业止不满,伸手向上握住腰肢将人往性器上按,力度间带着点惩罚,他像个审讯官问道:“我不做,谁来满足你?”

“说话。”业止见小青不语,捏住她的后颈将人拉开。

小青知道业止想听什么,但她故意不说,只是用耐人寻味的态度问道:“你猜。”

小青对业止的喜欢非常扭曲,就是像拿根针,时不时偷扎他,不致命但很恼人,看他又气又恼,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,总有种让小青扬眉吐气的畅快感,好似如此就能减轻自己闷在心里两辈子的郁气。

凡事还得讲究劳逸结合,小青不是圣人也有自己的脾气,她看不得业止过得太顺心,但也不愿他过得太潦倒,只能时不时气一下他,适当发泄有益身心健康。

小青有脾气业止也有,两人凑在一块完美诠释何谓一个锅配一个盖,可谓是愿打愿挨,各自斗得两败俱伤。

气并不持久,只是睡一觉就能化解的事。

业止冷哼声别过头,不再搭理小青。

箭在弓弦上不得不发,小青的欲望被挑起来,业止却象个死人两手一摊坐在椅子上不动。

小青小力打了业止胸口埋怨道:“喂,有你这样的?”

“你去找别人。”业止赌气似的说着。

小青攀着业止的肩头,扭着腰缓缓吞纳着黑紫肉物,娇嗔道:“这就有现成的,何必还要找其他人?”

“你现在还想着其他人?”与体内炽热阳物不同,业止用深宫弃妇的幽冷眼神看着她,好似她做了什么天理难饶恕的坏事。

几日相处,小青摸出他的行为模式,他的醋劲也是有分阶级,譬如他醋劲大发时会变得不可理喻,化作被欲望所控制的禽兽。

至于现在的情况小青还是头回遇上,业止自从与她确认关系后是极好说话的,尤其是在做爱时,只用几句话就能将他哄好。

这回他定是怒到极致干脆当个甩手掌柜不想理人。

一想到此,小青就觉得好笑,谁能想他这种老学究似的正经人,也闹脾气。

小青就爱他表面抗拒实则享受的别扭样,会因她的一言一行而有情绪起伏,感觉就象把玩在掌心的玩具般,怎么玩都不腻。

小青一点点将巨物吞下,享受被填满的充盈敢,为了避免引人注意,她动作非常缓慢,她贴在业止耳边,低声笑着明知故问道:“你又闹脾气了。”

业止感受到柱身随她移动时的快感让他稍作停顿,试图缓解性冲动,有几分哀怨控诉道:“你带我来这种地方,我不该生气?”

业止越想越气挺腰向上一顶,将性器当作利剑插上宫口。

“啊……”小青咬唇低吟,解释道:“我又不知道百戏楼唱得是这齣。”

各种误会堆砌下,小青的话非常没有说服力,更象是在狡辩,也因此成功触怒业止。

“我说过,别在我耳边发出哼唧声。”接着业止起身将小青压在栏杆上,让她握住木扶手,撅起屁股,从后插入性器。

两人衣衫完整,下体确却是亲密相连,虽说有视角差,旁人看不着他们的举止,但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危机让小青不由紧张起,连带媚肉都缩紧几分。

“你是故意的,明知触怒我会有何下场,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底线。”业止俯身贴在她后背问道:“刚刚骑在我身上时,怎么不见有羞耻心?”

说完不等小青回应,随即挺跨一撞,柱顶扎实撞在内里敏感处,酸爽劲涌上,眼眶挤出生理性眼泪,小青瞬间软脚,业止拦住她的腰肢让她保持这样扶握栏杆的姿势,故意再往敏感点撞几下。

小青回头正想骂业止,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