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有记忆以来,就不断地在各种杀戮中周旋,到最后变作木石雕塑般对一切毫无触动。
业止也曾想或许他天生就改孤独终老,他不懂爱人,学不会温柔,只能依样画葫芦,学得不伦不类。
这十年间无时无刻都在受自责内疚的苦火煎熬。
桃花源中业止究其一生都在向小青证明自己不是“法海”,然而命运弄人,他到最后依然成为法海。
内心非常矛盾,高兴之余却又愤怒,一切的一切,源自于一场“梦”,气得想杀人大抵便是说现在情况,虽然业止并不会伤害小青,但这股窝囊气还是得有出处。
小青努力遮着自己的身体,慌忙道:“你等会,我也没说不给你,你先等会,我们先好好说……唉……你这人怎么这样,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懒得与妳这瞎子解释。”业止怨恨扫了演小青,召出黑蟒蛇躯堵住小青的嘴,“一辈子,那一辈子,妳全瞎了,我如何妳看不明白?”
业止扯开衣襟连衣服都没脱,松松垮垮的青衫半开,他握着蓬勃巨物在狭长花穴摩擦,鸡蛋大的龟头磨开肉唇,久违的温热让人不由发出快慰嘆息,轻喘声将阳物缓慢推入密穴,咬牙警告道:“妳下回、再敢用‘梦’来审我……”
最大的龟头破开蜜穴,软嫩的媚肉变得紧绷,咬着肉柱与龟头的交接处,轻螫刺痛如过电般麻痒上瘾,业止双臂各自捞起一条腿,挺跨一顶长驱直入。
猝不及防撞入,酸爽痛痒的感觉让小青拱起腰发出娇淫,业止稍微跪起,找到舒适的角度在这花心中捣弄。
小青使劲推开蛇躯要为自己辩解,娇嫩的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些埋怨娇嗔,“我……我又......啊哈......唔唔……不是故意的我......啊……”
业止喘息虽是粗重,但声音异常平稳,“你若是故意的,就是搭上我这条命,也要操死妳这妖孽!”
小青真是生来剋他的妖精,打不得骂不能,仗着他的喜爱为非作歹,业止身体向前一压,小青半个身体捲起膝盖碰到肩上,他的俯身而下,彼此间的距离只剩一根手指,业止湿热的气息打在小青身上,积累多年的不满让他像个怨夫翻起旧帐道:“莫说我茅坑脑袋,我瞧妳才真是瞎了眼,我当年是什么人,妳最是明白,我对妳有没有私心,妳心里清楚,我手下屠刀,不曾放过任何一只妖,为何我唯独对白素贞网开一面?”
啵
小青忽然噘嘴亲了业止嘴巴,堵住他满嘴碎念,“别念经了,我都向你坦白认错还不行吗?我嗯……”
业止愣了下,时隔许久再次收到小青的撒娇,说不开心是假,但这次不能再被她煳弄过去,用粗长阳根凿弄花心,不一会黏腻淫汁渗出,“别转移话题,妳到底躲我多久?”
“嗯啊啊...…”小青颤着声说不出话来。
“说!”业止起身将两腿向左一靠抱在身体左侧,右手大掌张开,向着最饱满的臀肉搧去。
一掌下去彷彿打通任督二脉,刺痛流窜于皮囊上,抵达大脑时转化成快感。
小青夹起腿扭动腰只艰难伸出一个手指头,“唔……恩哈...…”
“十年?”业止拔高声,近乎咆啸,愤怒之下直接将阴茎撞上宫口,来回几下窄口松动,便趁虚而入,眉头深锁一副苦大筹深的样子,“妳竟躲我十年?妳这没良心的妖孽,还敢说一世夫妻。”
这误会实在大太,小青胸膛剧烈浮动,尝试从换气间找到说话时机,“胡……胡说唔……也就……一个月……我骗要骗你……我灰飞……啊啊啊啊啊!”烟灭。
小青这灰飞湮灭触及业止痛楚,光听到究回忆起那时,四面环海,无人能求助,只能茫然看着爱人在怀中慢慢死亡、消逝,如今她再提,可不是又揭人伤疤。
憋着一口气,连续抽插百来回,尽根没入再抽出,往死里做的发狠力道,小青娇声不断,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,随着撞击力度载浮载沉,五趾蜷缩绷直脚背,眼睛上吊,舌头在不知不觉间向外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