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,你再来我砍了你这丑茄子!”

小青的哭吟实在太诱人,听在业止耳里不像是威胁更像是床第间的情话,张牙舞爪故作凶狠特别可爱,让业止忍不住起坏心逗弄起,摊开大掌附在她被精液灌到微隆的小腹上,轻轻一按,骂声转成哀鸣,满腹精水被那阳根堵着泄不出。

“你继续骂。”业止五指收拢揉着她的小腹,紧贴着肚皮往下按去,触碰到埋在她体内的阳物,粗长阴茎在外部按压下磨着宫腔内壁,业止挺着腰抽插的动作由温柔到粗暴,在拔出时,体内的积累饱胀的精液向外涌出,然而下刻又狠狠撞入,来回几次开凿,精液回堵,强烈的尿意让小青崩溃,指甲在墙面挠出好几道痕。

这些天他们也反复进行这项轮回,业止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睡服小青,并向她证明自己没有“肾虚”,睡服的效果显著,起先她骂得既污秽又低俗,全是酒馆子里三教九流大汉会说出的脏话,业止只听几句就眉头深锁,而现在她气焰嚣了大半,顶多骂几句丑茄子。

小青凶不过三句话,哀嚎道:“呜…….不骂了……不骂了......你放我走,真的好胀……”

“不放。”业止亲吻着她的后背,一边将手伸向前,塞入墙壁与肉体之间,顺着小腹摸下,揉捏着脆弱花珠,另一边调整角度撞在内里的敏感点上,每撞一下,小青就发出羸弱呻吟,抽噎着气在崩溃边缘游荡。

业止这些日子非常尽心把玩小青,对于她的敏感点更熟识,两指压着阴唇,拨出那娇嫩花核夹弄着,小青反复被推送上高潮,向后仰顶着他的胸口,当快感堆砌到一个临界点时,小青开始抽搐发颤,绷直脚背,肌肉痉挛收缩。

业止见此再加大力度继续抽插,享受这紧促抽蓄的花穴,像是过电般揉搓着龟顶,每一下感觉都是极好,再冲入一管白精后,抽阳物同时,积攒在体内数日的浊液从阴道中源源不绝流出。

得到解脱后小青全身无力瘫软在床,还能感受到腿上的粘稠热流,就像失禁般止不住,小青本该觉得羞愤,可这会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
业止让小青喘几口气之后,搬过她的下巴,当她涣散的瞳孔凝聚时,业止问道:“我是谁?”

小青其实不想回答,但看到业止还想再做一回,赶紧说道:“业止……”

他挑眉再问:“还讨厌我?”

他还惦记着前些日子的事,小青眯着眼心理骂小心眼,非常小声,惟恐被这醋坛听见又误会去了,“喜欢……喜欢死了……”

业止扯了下嘴角,似乎对她这敷衍答复不甚满意,“除了我,你还要谁?”

小青感觉这问题她要答错了,得再跟他大战三百回合,小青榨干最后一丝力气艰难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,将脸埋入他的胸口,闷闷说道:“没有别人,只要你,我……”

在这寒冬之中,他的怀抱无疑是最佳避风港,宽厚温暖又安全,还带着浅淡的檀香,闻着安定心神,撇开他这个人好不好的问题来说,小青真的是非常喜欢这副身体,饱含生意总有无尽暖意,要是上辈子知道“法海”会是此等尤物,她定是会趁法海做恶前来个强取豪夺,哪怕得不到心,得到身子也甚好。

小青睡意强烈,声音越来越小,“很喜欢的……我……”

业止还在期待小青的下文,等半天,只听她绵长平缓的呼吸声,业止垂眸望向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时,表情不自觉缓下,他向后拉下床帘束绳,阻断阳光入侵,逼仄的空间重归黑暗,业止轻抚着她的后脑说道:“这次放过你。”

说罢,他也闭上眼沉沉睡去,潜入梦乡之中,

这回小青又做了清醒梦,不外乎是关于业止上辈子的事,应当说是“原本的人生”,那个没有小青介入的人生。

将军冢内遭李道恒暗算丢了半条命,出来时又遇邪云窟妖精围剿,等业止出鬼哭林时已然奄奄一息,他拄着那柄墨剑作杖,浑身沐血,冷然肃穆看不出悲喜,一瘸一拐走出鬼哭林。

小青站在林道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孤单且寂寥,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