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下身依附耻骨紧贴,肉磨着肉,业止深呼吸来回几次,不知在哪个瞬间,他像断了线的风筝,开始失控摆腰全力抽插。
小青陷入床垫,整个人颠簸摆荡,咬着下唇摇头,龟顶击打宫紧时的酸痛冲上脑门酸出几滴泪珠,碎不成句呻吟道:“恩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每当小青发出个“我”字,业止却像是故意的发力将声音撞碎,小青我了半天还是没说完一句话,像砧板上的鱼被他所宰杀。
小青急于想找个支点握住,床单抓皱成团还是不够。手腕转了圈将红绳握在掌心拉抓,还是不够。
他的动作太猛烈,小青在他冲刺之下被送上高潮,身体痉挛抽搐,肉穴迅速收缴压榨着龟顶,让憋着一口气的业止喘息出声精关大泄,浓精射出时,他咬着牙再做抽送,直至排完精液,心理浊气似乎也散些。
业止消停时,小青也得空喘息,她眨了眨眼睛,泪珠从右眼边滑落,一副我见尤怜,声音中还有些颤,但她终于能说完话,扯起下手腕上的红绳,“放开我,我想抱……”
业止没有松绑小青,只是将绳子调整成小青能在床榻上自由移动的长度。
业止长臂一伸捞起她的臀,抱孩童似将人抱在怀中,“还想要什么?”
小青按着他的肩膀一使劲将人推倒在床榻上,双手拉着红绳细细一圈套在业止脖子上,她故意拉起,红绳陷入肉中。
窒息感让业止呼吸一滞,业止并未反抗,沉静如海的双眸仰视着她,一刹那似乎觉得这么死在她手里也不错,可以少去许多纷扰忧虑,更不用忍受这个“失控”的自己。
业止忽然笑了,释然中带着几分癫狂,用那破风似的声音断断续续艰难说道:“你……最好现在……杀了我……否则……”
否则什么小青并不清楚,反正她是吻下去了,恶狠狠咬着他的嘴唇,这人真是癫了这才疯言疯语,成日讲死不死、杀不杀的。
业止像闻到血味的野兽,感官瞬间被放置最大,瞳孔不自觉收缩起,猛地翻起身来,将小青摁在床上吮允亲咬,红绳纠缠在两人身上,已然分不清所束到底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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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2 熬鹰 (H、强制)
(162)
小青第一回知晓何谓昏天暗地不知岁月流逝,这些天里两人缠绵悱恻,亲密到仿血骨相融化做一体。
第一缕晨光穿过窗棂,小青背靠业止,眼睫轻颤之后缓缓睁开眼,有些茫然不知今夕何夕,全身上下都像被巨石一样压过酸痛不已,嗓子哑得可怕,“业止……”
“嗯?”业止发出个鼻音应答,他回答非常快,也不知他是睡醒些时候还是整晚没睡,他长腿挎在小青腿上,双臂以保护姿态将她搂入怀中,下身性器紧紧相连,他低声道:“怎么了?”
小青眨了眼,皱起眉钝痛的大脑算不出日子,但她还是好奇两人到底疯狂了几日,“今天几号?”
“一月十二。”业止吻上青紫的后颈,这块地在他这些天的光顾已是遍地花开,都是他所留下的记号。
有些地方被业止吮到破皮,当唇瓣贴近脆弱伤口,小青触电般缩瑟想逃,业止顺着小青前挪动,直至将人逼到墙壁上,她面着墙看不清神情,只能听到她颤颤巍巍说道:“不行了……真不行了……退出去……”
从业止说出“做或不做”那日开始,又过五日,粗估一算两人纠缠有八日,虽说途中也有吃饭洗漱,但这些前提都建立在两人“相连”的情况下。
醒了做,做了睡,周而复始。
不行,这句话小青说了不下千百遍,然而业止却是以“还没满意”为理由否决小青的不行。
小青错估业止的能力,他到底就不是人,人类不可能有如此恐怖精力,双修一事本该是做为妖的她受益最大,可现在怎么她到像是被采补那方,狼狈的连反抗力气都没有,而他则是游刃有余,甚至可以说是越做越精神。
当体内性器开始膨胀勃起时,小青忍不住哭骂道:“我都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