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当时她曾说过要请族中老人来主持公道,杜贤当时就威胁过她,五叔公欠下一屁股债,是他帮解决的,连三叔公和几个伯爷也都是被他打点过了,如今想来,这个男人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联合族中说得上话的老人篡改了遗嘱,而自己却傻傻的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一点,总以为遗嘱交由他们保管最为稳妥,这么一来,房契地契怕也是那个时候早就被拿去更名了。

明玉兰将这些细节一一说给明柔和叶秋娘二人听,说完颇为自责道:“柔儿,都怪娘不好,当初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那个人引狼入室,那时候脑子里什么也没想,一点提防的心眼都没有,如今你外祖的家产白白被他占了去,怕是要不回来了,娘对不起我的儿,将来也没颜面去见你外祖。”

说完又是一顿流泪。

明柔见母亲哭泣,心中也不忍,抱住明玉兰给她擦了擦眼泪道:“娘您别担心,外祖早已有先见之明,将桐庄和一众产业分出来,这些是那个人是无论如何都染指不了的,而且孩儿如今也有了新的产业,你这次就别走了,和我们住在一块吧,至于外祖其他的产业,咱们再想办法拿回来。”

明氏受她安慰,心里受用多了,但仍摇摇头道:“好孩子,你如今能好好的,娘已经没什么不满足了,当日被赶出门的时候,我就已经想到你外祖留下的后手,这才放心地让秋娘带你一起走,如今我也没什么遗憾了,但一想到那个杜贤这个狗东西在咱们家里作威作福,娘就咽不下这口气,不能这么就容易就搬出来,怎么样也要留下膈应膈应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