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上,他的身体猛地一颤,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他的双眼。
他明白傅时渊的意思,他的心沉入谷底,如同坠入冰窖般寒冷。
颤抖着手,他缓缓地弯下腰,捡起了地上的狗尾巴。
那毛茸茸的触感,与冰冷坚硬的肛塞形成鲜明的对比,更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。
他艰难地在地上挪动着,顺从地趴伏在地上,光洁的金枕地面冰冷刺骨,更衬托出他此刻的卑微。
他将脸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,高高地撅起臀部,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任人宰割,这屈辱的姿势让他无地自容。
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狗尾巴,指关节泛白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他颤抖着将巨大的肛塞缓缓靠近自己的臀部,黑色的肛塞在莹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,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。
他羞耻地闭上眼睛,泪水无声地滑落,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圈圈涟漪,如同他破碎的心。
没有润滑,他只能粗暴地将肛塞塞入自己干涩的肠道。
巨大的异物入侵,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,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。
他紧紧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,唯有身体的颤抖和不断滑落的泪水,无声地诉说着他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。
此刻的他,看起来像个丧家之犬。
傅时渊冷冷地吐出五个字:「为淫犬刻字。」
声音如同冰锥般刺入南宫景的耳膜,让他再次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。
云霆有些不忍地别过脸去,不忍目睹这残忍的一幕。
他挥手示意侍卫抬来激光刻字仪器。不多时,一台泛着金属光泽的激光打印机被内侍抬了上来,稳稳地摆放在房间中央。
傅时渊的目光在那台机器上停留了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,如同死神降临般令人胆寒。
他缓缓走到南宫景身边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眼神如同看待一只卑微的蝼蚁,充满了轻蔑和不屑。
「自己爬过去,将狗屌伸进机器里刻字。」他故意拖长了语调,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,如同猫戏老鼠般玩弄着南宫景的恐惧:「要是你动一动,字歪了,那你这孽根也不必留了。」
南宫景闻言脸色顿时一白,如同死灰般毫无血色。他打了个寒颤,一时屏气忘记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