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君熹的眼神锐利如刀,直视着傅时渊,毫不退缩。他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势,与傅时渊身上散发出的威严霸气相互碰撞,激起一阵无形的风暴。
傅时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有被忤逆的愤怒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他紧紧地盯着傅君熹,仿佛要将他看穿。
两人就这样僵持着,谁也没有开口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,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。
殿内一片死寂,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南宫景依旧瘫软跪在傅君熹的脚边,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他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,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。
云霆看着南宫景,赔笑着打着圆场,劝道:「陛下,南宫景不过是个低贱罪奴,何必为一个哑奴,伤了您与皇太子殿下的和气······殿下要是喜欢,让他豢养着便是了。」
傅时渊居高临下,眼睑低垂,目光冰冷地落在南宫景身上,薄唇轻启,语调轻蔑:「你可愿当最低贱的犬奴?」
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,仿佛在审视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。
南宫景惊恐地抬头,颤抖着望向傅时渊,却又迅速垂下眼帘,不敢与他对视。
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,他紧紧抱着傅君熹的大腿,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最终,绝望地点了点头。
傅时渊眼中闪过一丝阴狠,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。他缓缓地,一步一步走向南宫景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南宫景的心脏上,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。
最终,傅时渊停在他面前,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般笼罩着南宫景,语气冰冷刺骨,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锥:「犬奴的规矩,景奴忘记了?为犬者当一丝不挂!」
南宫景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,恐惧如同电流般穿透他的身体,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畏缩地抬起头,却不敢直视傅时渊那双充满寒意的眼睛。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,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无助。
傅时渊伸出手,粗暴地捏住南宫景的下巴,强迫他抬起头来。
他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紧紧地钳住南宫景脆弱的下巴,用力之大,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。
剧烈的疼痛让南宫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,但他却不敢反抗,只能默默承受着这屈辱的对待。
南宫景被迫与傅时渊对视,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如同困兽般无助,又如同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。
傅时渊看着南宫景这副模样,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。他要的就是这样,他要一点点地折磨他,摧毁他的意志,最好让对方受不了寻死,就不会再有人掺和在自己和君儿之间了。
南宫景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,他惊恐地看着傅时渊,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。最终,他颤抖着,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衫,如同剥去最后的尊严。
单薄的衣料滑落,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。纵横交错的凌迟刀痕,旧的新的,深浅不一,遍布他的胸膛、后背,触目惊心,如同地图上蜿蜒的河流,诉说着他曾经遭受的非人折磨。
苍白的肌肤下,肋骨清晰可见,仿佛随时都会断裂,如同脆弱的瓷器,一碰就会碎裂。
而最引人注目的,是他两条大腿上绷带层层叠叠,泛着殷红的血迹,紧紧包裹着大腿的上半截。
那里本该有两条腿,如今却空无一物,只有狰狞的断肢和渗人的血污,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可怖。
这副残破的身躯,在富丽堂皇的大殿中,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残叶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傅时渊漫不经心地一挥手,一个毛茸茸的狗尾巴落在南宫景的脚边。
那狗尾巴的顶端,连接着一个巨大狰狞的黑色肛塞。
它静静地躺在光洁的地板上,散发着冰冷的光泽,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南宫景的卑微。
南宫景的目光落在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