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反而微微一笑，胸有成竹地问道：「国师当真没有认出母狗是谁？」

无尘闻言呼吸一滞，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傅时渊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，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。

他握着棋子的手微微颤抖，手中的棋子一个不稳，下错了位置扰乱了原本的棋局。

他却顾不上棋局，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慌乱：「他是贫僧相熟之人？」

傅时渊不置可否，淡淡地说道：「双性人是基因突变之产物，本身数量稀少，很多父母一见胎儿异常，就掐死在襁褓之中了，能活到成年者更是少之又少······」

无尘纤长的睫毛颤了颤，如鸦羽般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，遮住了那双波澜涌起的黑色瞳孔，掩盖了他此刻的惊慌失措。

他握着棋子的手猛地收紧，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的不安，语气平静无波地质问：「陛下究竟想说什么？不妨直言！」

「寡人笑国师寻寻觅觅数十载，人到了眼前却不识·······」傅时渊轻笑一声，落下一子顿时扭转败局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和冷意：「国师输了······」

寻寻觅觅数十载，人到了眼前却不识？

无尘浑身一僵，傅时渊的话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，震得他头脑发蒙让他心乱如麻。

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，阿敬那双清澈的凤眼带着仰慕和爱意看向他，以及那遍体鳞伤的「白犬」。

不，不可能的······

他们两个怎么会是同一个人！

无尘拼命摇头，试图将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逐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