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干裂的嘴唇因为刚刚粗暴的口交而撕裂,此刻微微渗血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。
「张得更大一点!」桑德不耐烦地催促道,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鄙夷,仿佛阿尔贝托是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。
听到桑德的命令,阿尔贝托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,但他还是努力地张开嘴,撕裂的嘴角顺着下巴流下更多的血,疼痛却已经麻木,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比被顾玄敬憎恨更深的痛苦了。
桑德带着报复的快感,将滚烫腥臊的尿液尽数射入了阿尔贝托的口中。
他故意晃动着下身,让那些污秽的尿液尽情地凌辱着对方的脸庞,每一滴都像是在嘲笑着阿尔贝托的卑微和无力,肆意践踏着他最后的尊严。
阿尔贝托被迫仰起头,嘴巴大张着像个盛水的容器,憋气任由桑德将屈辱的尿液灌入,一点也不敢反抗。
滚烫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腥臊味,充满了他的口腔,让他几欲作呕。
尿液的量远超他口腔所能容纳,多余的液体混杂着嘴角的鲜血,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一路淌到他的胸膛,湿哒哒地黏在他的身上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漫长的羞辱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桑德终于结束了他的报复,一边系着皮带,一边厌恶地看了阿尔贝托一眼,仿佛他是路边的一条野狗般令人作呕。
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,阿尔贝托努力自觉得吞咽着口中的尿液,不敢浪费一滴,因为他害怕桑德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他。
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,像条丧家之犬般跪趴在地上,大口地喘着气,喉咙里因为憋气太久发出难堪的喘息声,卑微地等待着桑德的下一步指示。
桑德看着阿尔贝托卑微求全的姿态,心中燃起一丝快感。
他意识到阿尔贝托真是条乖狗,绝不敢和他抢顾玄敬,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顾玄敬可谓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,甚至连指挥官的职位,和废除「种族优胜宪法」都不在意了。
桑德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,最终他深吸一口气,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,缓缓开口:「阿尔贝托,我给你一个机会,允许你陪在玄敬身边……」他顿了顿,咬牙切齿一字一顿,才艰难地吐出后面的话:「为他解决生理需求……」
他的声音嘶哑低沉,每个字都像是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,充满了痛苦和压抑的酸楚。
阿尔贝托闻言心中一颤,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桑德。
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机会可以靠近顾玄敬,哪怕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生理需求。
他颤抖着嘴唇毫不犹豫地答应,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:「是。」
「但是······」桑德话锋一转,语气变得凌厉起来:「你只是为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,不许进入他的女穴,只可以从后穴或者为他口交……」
他顿了顿,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:「就算是后面,也要戴套,不允许留下你肮脏卑贱的体液!」
「还有······」他的语气更加冰冷:「不许接吻!不许说爱他!更不允许你勾引他爱你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