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,他亲过了吗?”
“关你什么事?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?”
陶书禾眼见着自己离开包厢的时间越来越长,她怕陆宴会起疑心,急忙想立刻就解决掉这场闹剧。
“松开!就算是要结算那也是你先骗了我!既然如此事到如今不如我们就一刀两断吧,都放过彼此好吗?”
“放过?你自作主张放弃的感情你自然可以再次轻易的放手。那我呢?我又算什么?”
封熤的眼神如炬,快把她身上灼烧出几个洞来。她至少偏过头去不再看他,执拗地咬住嘴唇不再和他争辩。
封熤看着如此嘴硬的她,心里像是堵住了一团棉花,于是他气急反笑,“你放弃一切就为了港城陆太太的身份?那你应该知道的,毁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过就是我的一句话…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知道的。”
他温热的手掌开始游走在陶书禾身上的每一寸肌肤,像是满意她的顺从,他温柔着想要拉开陶书禾的裙子的后拉链,陶书禾十分敏感,只是这般就已经浑身战栗,咬牙不发出声音。她抓住封熤正在作乱的手,“封熤,你别这样好吗?”
封熤抬头对上了陶书禾泪眼朦胧的双眼,还是忍住了惩罚她的心思。即使他对她不告而别,等他追到国内时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这件事耿耿于怀,甚至在心里自己是恨她的。
他的恨是在爱里诞生的。
恨她的自私、狭隘、心狠,但早在这之前他就将她的这些特质连带着她的眉眼、鼻梁、嘴唇、发丝…一切的一切全都爱了一遍。
最恨不过是恨她不够爱自己。
她凭什么可以在自己的身边来去自如?为什么不和自己商议就可以做出决定?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能舍弃他们之间的感情?他究竟在她心里算什么呢?
封熤连问都不敢问。
封熤松开了拉着她裙子锁链的手,转而将她微微颤抖的右手包在手心中。接着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,俯身在她耳边处埋头嗅着。
耳朵是陶书禾全身最敏感的地方,故在他埋在那处时,她情不自禁轻哼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