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熤似乎在低笑着,陶书禾清楚的感受到面前的他带来的震感,紧接着他用手掌心捂住了了陶书禾的嘴。
“别出声,这是晏哥的地盘,被发现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…...”
冰凉的墙壁和背后燥热的男人,空虚和满□□替进行。
直到陶书禾快被他亲到晕厥,封熤才松开了她。他松开陶书禾身体的那一刻,没有支撑点的陶书禾跌落在地,地砖的冰凉唤回了她的一点点理智。
陶书禾仰头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封熤。
清醒过来的她觉得自己也是疯了,居然和未婚夫的朋友,昔日的情人在厕所隔间接吻?
封熤双手插兜站陶书禾面前俯视着她。
“把自己收拾好再出来,别被陆宴看出来我和你…...”说完不忘对着陶书禾轻笑。
陶书禾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,恶狠狠的咒骂他早日阳萎。
陶书禾慢慢扶着墙让自己站起,出了厕所后简单清洗擦拭掉唇上被封熤啃出界的口红,正巧隔壁厕所隔间来了一位女士,陶书禾向她借用了口红和遮瑕,她先是补了妆,顺便试图用遮瑕遮盖住身上可疑的暧昧痕迹。
所幸封熤还有点良知,除了被他捏住的手腕有些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异常的显眼,并没有别的痕迹弄在衣服遮不住的部位。只不过嘴唇被封熤啃烂了一角,陶书禾此时顾不上这个,连忙回到包厢。
回到包厢之后,包厢的气氛此时达到高潮。陆宴正和封熤讨论城东那块地皮。陆家早些年是地下产业发家,直到随着社会变革,慢慢才把生意放到明面上。
陆宴似乎不满封熤提出的价格,表情略有些没有表现出的慍怒。看到陶书禾回到了位置,象征性询问陶书禾: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陶书禾含住自己红肿的嘴唇,脸不红的地解释说包厢太闷自己出去走了走。或许是因为不在意也根本就不会去深想,所以陆宴并没有怀疑些什么。
倒是听到这句解释的封熤却没忍住笑了起来,然后直盯着陶书禾看,陶书禾被他看的心里发毛,害怕他真的说出些什么。
“宴哥,这位难道是嫂子?”
他笑着明知故问。
陆宴把手中高脚杯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后回答他:“别乱叫。”
封熤笑着挑了挑眉,脸上带了些歉意,好像真的像是在为自己说错话而感到抱歉。
听到陆宴侧面否定二人关系的那句话,陶书禾倒是并没有感到不快。因为她怕封熤挑明二人的关系,她端坐着一旁脑子里一片空白,时刻都感觉到如芒刺背,如坐针毡。
后来陆宴有没有从封熤手中拿下那块地皮,陶书禾并不知道。因为后来在包厢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焦躁不安。
封熤太大胆了,他大庭广众用那双动情的双眼不停的打量陶书禾,接着突然开始笑着闻自己的手指,盯着陶书禾的方向用那两根手指不停摩挲着自己的嘴唇,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陶书禾刚刚的他们是多么激烈。
陶书禾生怕别人看出些端倪,也怕他嘴里突然说出些什么。直到陶书禾心理防线都快崩溃,酒局才算结束。
包厢里各个大佬带着女伴坐上座驾离开。
陶书禾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暗地里松了口气。总算是暂时摆脱那家伙了。
陆宴一直在拧着眉带着蓝牙和屏幕那边的人处理公事。
学会做个贤良妻子的第一要素就是会审时度势。看他语气略带无奈和薄怒,陶书禾选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向窗外。
陶书禾从车窗外看到一辆迈凯伦紧紧跟着劳斯莱斯后面。看到这骚包又高调的车型,陶书禾的心没由来地突然咯噔一下。
不会是封熤吧。
观察了那辆车许久,发现他没有做出什么越界的行为。陶书禾的心慢慢放了下来,应该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。
很快,他们就到达了陶家为陶书禾购置的大平层。不过在临下车,陆宴被又一通电话叫走,临走之前柔情地抚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