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跨得过,条条汹涌的江河,此时又为何,近在咫尺了。
这次换我若有所思、心事重重,可我来不及细想,乐瑶公主的下一句话犹如一道惊雷,她问我说:“那...那...你们两个亲密的时候,他也对你好吗?”
她也难以开口,一句话磕磕巴巴的讲出来,没等我脸红呢,乐瑶公主的脸就先红起来,等我想明白她的这句话后她已然后悔,恼羞成怒的撵我不要多留。
“你当我糊涂了,我...我怎么说出这种荒唐话来。”
拿天黑当借口,她说不早了不早了,白姑娘你不要多留。
我脸红心也跳,怔了半晌把公主的这句话悟透,她撵我走,半晌我“啊”一声,跟个木头桩子似得木讷。
抬头,我的脸红的能滴血,乐瑶公主更是看我一眼都不敢,没见过她这样,推着我的背对我说下次再见。
我支支吾吾的,想跟她告别,才一开口门前传来声响,那声音,那语气,不是谢槐还能是谁。
喊我名字,呵斥似得大声,他连名带姓的叫我江璞宝。
回头望,夕阳如血,他等在一颗折断的银杏树下,与我无声对望。
夕阳映照他的脸庞,此时此刻神色晦暗不清,男人眉眼凌厉,深处藏着锋芒毕露的杀意,无人长久的凝望他的眼睛,其中不包括此时的我。
想起乐瑶公主刚刚的话,我的脸更红更烫,乐瑶公主绝对是背信弃义之辈,她见了谢槐比我反应还大,亲手关了大门,砰地一声。
打个颤,我如梦初醒,好意外,谢槐他记得我脚步匆匆,离开时衣着单薄没披大氅,所以他来接我,带一件大氅给我。
递过来,我莫名其妙的向后退了退,男人眉头一皱,这一次抓到了我。
“你还要往哪去?人家锁门了没看到吗?”
他把衣服披在我身上,我怔怔听着,他还用手把我的下巴往上推,方便他给我系领口的带子:“怎么不听话?!这辈子除了杀人时我还没摸过谁的脖子呢,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“你的手好凉。”无意间擦过我的脖子,要我忍不住颤一下,他也注意到了,替我系大氅时没有再碰到过我,只是很不满意的说:“因为我等你很久了。”
“抱歉,我没想到你会来接...什么?!你说你等我很久了!?”我后知后觉,拔高了调门反问,看谢槐理所应当的点点头,把冻红的手伸给我看。
此时此刻没心情理会,我在意的事比这更严重一百倍:“那刚刚我和乐瑶公主之间的对话...”
“我都听到了。”他厚着脸皮更加的理所应当了,甚至还敢坦荡荡的和我对视。
老天啊。
你打个雷下来劈死我吧!
谢槐:“你捂脸做什么,现在知道害臊了?”
“别说了!”
“还敢踢我了,胆子不小。”
何止是踢他,我还踢完就跑,早晨的时候谢槐抓不住我,这时候竟然一抓一个准,捞着我的大氅就给我拽了回来:“怎么连脖子都红了?别捂着脸了,一会憋死了。”
“那你把刚刚的话忘了!”
“我没听到行了吧。”
其实不行,分明就是骗人,但我又没别的办法,只好给个台阶就往下走,劈开指缝悄悄地挣开一只眼睛看。
谢槐注意到,没忍住,笑:“原来脸比脖子还红。”
“谢槐!”我气急败坏,没忍住大喊出来,谢槐及时捂我的嘴,乐不可支的提醒我:“安静点,他人都叫我谢大人,就你不知死活的喊我谢槐,让别人听见你凶我,我多没面子。”
“那你不提了。”
“我保证。”
“保证?”
“保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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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梦枝嫌乐瑶公主那里无聊,提前去南嘉那里等我,我和谢槐说我得过去一趟,他抱着双臂端在胸前,挺不开心的模样:“那个狗崽子就你还愿意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