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2 / 2)

梦枝还会对我嘘寒问暖,如今她睡意朦胧的只递给我一张帕子。

我道谢,把眼泪擦干,外面火光冲天,沈观南喜静,在东厂很少有这样热闹的夜晚。

推门去看,院子里只有几个寡言的仆人,谢槐的房门大敞,年迈的大夫蹲在廊角煎药。

九死一生,谢槐这次也算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,这几日我在屋子里常听见他们谈话,这老大夫嘴巴碎的很,在东厂里算是个异类。

他应该死上八百回才对。

我只是出来看看,没想揽什么差事,可那老大夫拼命的冲我挥手,我装看不见,他就中气十足的喊我小姑娘。

怎么办?

要不…装聋?

我犹豫不决,老大夫又说:“知道你听见了,快点过来,外面什么事这么热闹?”

不情不愿,我挪蹭过去,他果真骂我慢。

老匹夫!求人还这么理直气壮,破旧的蒲扇递到我手上,他说药还得等一会才能好。

外面干嘛呢这么热闹?

我出去看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