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晌,谢槐好久都没言语,明明刚刚还横眉怒目、阴阳怪气的呢,突然就变哑巴了。
就这样不说话,一直一直的往前走,都到了院门口了才听他继续问:“半夜去找严雨时做什么?”
!
这半夜三更的!
他不会以为我和严雨时偷情吧!
我把眼睛瞪的老大,明明是我离谱,但我却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他:“我和严雨时是清白的!”
…
“噗。”
他没忍住,笑出声了。
还真是开怀,难得看他这样,谢槐面容硬朗,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绷着脸,人也不如严雨时那样伶牙俐齿,因此极不好接近。
好像他伤好之后,我和他之间就没有过这样轻松的氛围了。
他这样笑我弄得我面红耳赤,知道是我想多了,连忙找补:“我就是怕你冤枉了好人。”
“如果是真的,那我同意这门婚事。”他竟然还和我开玩笑,怕我不够丢人,还继续讲:“好人做到底,到时候我给你准备嫁妆。”
“你怎么还没完了。”是太离谱了,我也有些啼笑皆非的,主动转移话题说:“严雨时说过两日宫宴,我想去问问他能不能也带我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