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东西?”平平静静的,他好像随口一问。
我也下意识想拿出来给他看,证明我确实没别的想法,就是物归原主而已。
但是手抬出来,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,刚刚蒋芦山给我的,可是一包砒霜啊。
也不知道是我脑袋本身就不好用,还是人在这个时候就是会发癫,我又手忙脚乱的把手收回袖子里了,掩耳盗铃般说:“没什么,一点药而已。”
“那我看一眼。”他好像脾气很好的样子。
“谢大人,不太方便。”
“怎么样才方便呢?我这个人在诏狱里待久了,向来是不怕麻烦的。”说着他高喊陈久郎的名字,一个名字而已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害怕,想也没想的就上前一步把他嘴给捂住了。
这下好了,事情变得更麻烦了。
我们对视,大眼瞪小眼,谢槐轻轻压低眉目显然在骂我找死。
可我想活着。
局促的把手收回来,我往后退一步,轻微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。
还想再往后退,但是谢槐已经把手摊在我的面前了。
他一言不发,只平静从容的盯着我看。
就这个目光让我心里慌的厉害,被逼无奈之下哆嗦着交出了那包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