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进井里填井。”
“你不是说将功抵过了吗?”和他争论,我声音都高了一些,脖子昂起来像只好斗的花孔雀。
“我们当太监的总是言而无信。”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转头看一眼我,被我发现他在憋笑。
搞了半天是在吓唬我,我气急败坏,恨不得冲过去也给谢槐一拳。
也算是和他感同身受了一次,怪不得他刚刚要打蒋芦山,原来是真的忍不住。
他有权有势的,什么也不在乎,但我不行啊,我不可能真的给谢槐一拳,我只能把他不喜欢吃的饭菜端上来。
他一下子就没那么神气了,那副高高在上的做派也有些装不下去,筷子拿在手里似乎要被捏碎。
平日里冷硬不近人情的样子瞧不见了,在这时候我又一次看见了虎落平阳的无奈。
只吃了一些他就说饱了,我把餐食收走,不敢和他对视。
我怕他发疯,突然抽刀砍了我。
这一年除夕我和二少爷没有见面,也没有人给我做新的袄子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