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节的模样,一会又是严雨时轻描淡写,说朋友一场的时候。
甚至睡至一半,我跑到地下去翻我的东西,那个扇坠我一直带在身边。
斯人已逝,流朱却依旧存光,迎着皎皎月色,流光溢彩,灼的我心口滚烫。
想起那年除夕她将这个交给我的时候,她眼中的悲悸铺天盖地。
可这一晚的严雨时,又是如此的无情无义。
拉着我的手一起上楼,到了谢槐门前她停下来,而后继续前去。
这一晚我总是格外木讷,人都到了门前也不晓得进去,像困在一团迷雾中走不出去。
所以走了两步又回头,严雨时笑盈盈的看着我:“宝姑娘,你也恨我杀了她吗?”
“她...她说你们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当然是。”提起这个严雨时骄傲的很,十分认同我的这一句。
但她也说:“这世间万物都有轻重之分,人和人也是如此。”
这世间万物都有轻重之分,人和人也是如此。
那一刻我并不认同她的这句话,严雨时不恼,脸上的笑沉下去,玩世不恭的嘴脸顷刻间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