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才觉得时间好不禁用,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久,我和谢槐也从最初的兵戎相见发展到了今天这副模样…
怎样一副模样呢?
我扇着炉子里的药,思索良久。
谢槐伤了之后我哭了好几场,不分白天晚上的掉眼泪,脸上顶着一对大核桃。
那天夜很深了,他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,屋中没有烛火,只有月亮照进来的朦胧的光。
他说你别哭了,吵得我睡不着。
又收了收脚,眼睛往我这里瞄:“你怎么睡在床脚?”
“谢槐!你怎么样!?渴不渴?饿不饿?”
他说没事,而后重复一遍刚刚的话,问我为何住在床脚。
我说这里没有别的小床,顷刻间他便明白怎么回事,略有怅然的说着和那个时候多像。
“谢槐…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