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她查长宁伯夫人所为何事,若真有那份心思,我们再从长计议也不迟。”

夫妻俩对视一眼,同时叹了口气。

他们捧在手心的姑娘,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也得想法子摘来。

……

秋阳斜照窗棂时,洛昭寒正倚在软榻上翻看棋谱。春喜捧着个青布包裹匆匆进来:“小姐,谢府章姨娘差人送来的。”

绢帕包裹的信笺还带着檀香,洛昭寒拆开时唇角微翘。

上回章姨娘递来的消息助她避过谢夫人刁难,倒是个难得的明白人。

“送信人可还在?”

“在偏门候着呢,说是要等回信。”春喜将铜剪递来剪开火漆,“奴婢瞧着像谢府西角门当差的王顺。”

洛昭寒展开信纸,簪花小楷密密匝匝铺了满页。原是谢夫人自别院归来后闭门不出,连章姨娘晨昏定省都免了。

眼看十五将至,到底被嬷嬷们劝动要去相国寺进香。

“......妾身听闻大公子赁的宅子在城西,离相国寺不过五里。如今既要养着柳姑娘,少不得要寻夫人讨些银钱使。”章姨娘在信尾添了句,“恰闻姑娘常往相国寺礼佛,或可早作绸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