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会不会是有苦衷?”
女子忽然捂着嘴,尖声笑起来:“你说的对,我就知道魏郎有他的难处。”
她笑了一会儿,听得嬷嬷和刘雪淮都毛骨悚然,蓦地又道:“那他为什么不要我了呢。把我休了,娶了一个好漂亮的女人,他还说我是毒妇。”
她说着说着又哭起来,瘫坐在地上,边哭边锤地面,养济院里的小乞丐们都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。
刘雪淮看不下去了,拉谢衡之:“走吧,咱给嬷嬷留点银子,别和她啰嗦了。一个倒霉的疯女人,怪吓人的。”
谢衡之却没走,他蹲在她面前,同她对视。
他想,霍娇与这人到底不一样。觉得未受到重视和优待,她便立刻会走,绝不拖泥带水。她做得很对。
“你的魏郎不会来了,”他说:“我刚才说错了,这世上没有什么苦衷,只有自私自利的借口。”
疯女人停下了捶地动作,她好像没听懂,盯着谢衡之看了好久。
突然,她五指爪聚,向对面的男人挥舞,谢衡之匆忙避开,下巴上还是被挠出一道浅浅的血痕。
刘雪淮和嬷嬷一起上前按住她。
谢衡之退到一边,神色晦暗不明,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