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倒是还攥着她的手,力道很紧,仿佛怕她从自己手掌下逃脱,乖巧的话和动作完全不同。
沈曦照想?骂她,又怕这狗东西会?爽。一爽就会?疯,一疯就扔掉那层体面的人皮,露出?疯狗的本质。
陆清一站起来?,相对于坐在轮椅上的沈曦照来?说,个?头就太高了。长长的影子倾斜下来?,将沈曦照亲亲密密、完全包裹在自己的身影内。
密不透风且悄无?声息的围困。
沈曦照看?了眼自己手指,药还没上,本身就是噱头,陆清目的不纯,这点连破皮都?没有的伤口?更?没必要大费周折。
但手指上已经被咬红了,在光下显露出?暧昧的、湿润的水迹,殷红的牙印明晃晃彰显自己的存在感。
沈曦照越看?越气,它的主人微微弯腰,久等不到回答,似乎想?到什么,到口?的话改了话术,认真重复请求,“姐姐,我可以吻你吗?”
听起来?总觉得比之前?更?糟心。
“你可闭嘴吧。”
沈曦照心烦意乱,冷冷淡淡瞥她一眼,陆清离她很近,弯腰也?比她个?头高。
沈曦照脖颈仰得累,不想?继续仰头看?她,扯住她的衣领,强硬拉着她向下。
陆清便懂了。
有些时候,是不需要主动征求意见的,礼貌成了煞风景的表现。
惊喜之所以是惊喜,未知带来?的期待感占了大半。
陆清很喜欢吻姐姐的腿。
明明完全没有感觉,姐姐却像是被她怎么了一样,脸颊通红,睫羽轻颤,不过片刻,眼瞳中就覆上一层颤巍巍的薄泪,沾湿睫毛,晶莹泪珠俏立枝头,欲落不落。
陆清喜欢一边吻着她,一边欣赏她羞愤的表情?。
这种时候的姐姐格外脆弱,像被剥了壳的蚌,露出?内下柔软洁白的嫩.肉,褪去那副坚硬外表,好?像可以任由她揉.捏形状。
那层漂亮的粉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,再继续向下氤氲,直到肌肤全都?漫上一层可怜的粉意。
姐姐在她手下辗转,丢盔卸甲,咬着唇,表情?是难得一见的羞恼,让陆清心动到无?以复加。
“姐姐的脸好?红啊,皮肤也?红了,粉.粉嫩嫩的,好?像水蜜桃,咬一口?就会?爆.汁。”她很认真地观察,细致入微,语气困惑,像在研究什么重要课题,绝不容许半点疏忽。
“腿没有感觉,为什么也?红了?姐姐你说,它会?不会?还能好?起来??”
沈曦照不想?露出?残缺,不想?让她看?她的腿,哪怕这具身体并不是她原本的身体。
可陆清乐此不疲,不舍地在上面流连,似乎要仔仔细细丈量每一寸肌肤。欺负她好?像已经上了瘾。
沈曦照不得不主动伸手,捂住她的眼睛。手掌柔弱无?骨,起初是凉的,很快被暖热,或者?被体内的热火烧灼,从内到外热起来?。
“再说这种话,我就把你赶走了。”
姐姐不愿意,不喜欢从前?的方?式,陆清现在就换了方?法。
她不直接说她不走,也?不像之前?那样强硬,温水煮青蛙,诀窍就在于要耐心。
她不反抗,也?不躲避,细细吻住姐姐掌心,这里似乎格外敏.感,只单单是灼热鼻息打在上面,姐姐就是轻轻一颤。等陆清的软.舌不轻不重吸吮上去,更?是止不住浑身战栗。
陆清捧着姐姐的手掌,惬意感受她的颤.抖,明白她的节节败退。
“姐姐为什么要赶走我?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但姐姐看?起来?很喜欢,并没有难受。姐姐真的舍得吗?”
她开始装可怜,开始示弱,姐姐不喜欢强硬,陆清逐渐摸到她的软肋。
沈曦照微微咬唇,去掰她的手指,要将她移开。
“有什么舍不得的。”
可她就是舍不得。
陆清也?是坏种,是姐姐亲手培养出?来?的坏种,她们都?是坏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