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?所谓的囚禁play,好?像全是她臆想?出?来?的玩意。想?象中的伤害、疼痛,窒息的禁锢,似乎都?不存在。
两个?当事人当着她的面亲亲密密,耳鬓厮.磨,温情?弥漫,将让人视作无?物,只有她这个?满头雾水的观众,看?着荒唐的事态发展,脑子里全都?是问号。
“你疼的?你怎么疼的?”
宁从霜快要气笑了,紧赶慢赶两步,跟上轮椅,视线下意识转向沈曦照,期望她能给出?一个?说法,否定或者?斥责,让陆清没脸。
与此同时,沈曦照也?不由想?起,自己当初为了博得宁从霜信任,发给她的那些伤口?,默默拢紧衣服,眼观鼻鼻观心,反正?不和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对视。
宁从霜一见她这反应,就知道有水分。想?起当初她解释的“夸大”二字,只觉得这里面掺的不是水,恐怕掺进去了汪洋大海。
她简直气得脑袋发昏,两人默默目视前?方?,不敢看?她,恨恨骂道:“我真的......再相信你俩任何一句话,我就是狗!”
“我在改了,”陆清步履从容,稳稳推着轮椅,眼神诚挚:“小霜,你算是姐姐半个?娘家人,真的,你完全可以监督我。”
宁从霜一转脸,两人都?在看?她,沈曦照神色复杂,也?觉得这场面十分魔幻。
宁从霜憋了一肚子话,奈何直到现在,陆清跟她连体婴一样,一直没找到和沈曦照单独说话的余地。
在对方?无?奈的眼神示意下,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?三个?字,点头,“好?好?好?。”
回到房间,宁从霜暂时没跟来?,晚上安排了篝火晚会?,会?和宁家人一并热闹。她干脆先回去补个?午觉。
陆清找前?台要了医药箱,正?在查看?里面的内容,沈曦照对着镜子瞧了眼,极细一条红痕,再耽搁下去,恐怕都?自己褪掉了:“没必要,不用?了。”
陆清拿出?酒精湿巾,坚持道:“都?磨红了,还是上点药保险。”
沈曦照在一旁瞧着她的动作,陆清十分谨慎,先给自己消毒,跟着又给她的手消毒。
酒精擦了一遍一遍,陆清认真低头,发丝有一缕垂到沈曦照手上,一晃,又一晃,痒痒的。
她没忍住,用?另一只手压住这缕调皮的发丝,十分好?笑:“怎么,不是说改了吗?就是这样改的?”
宁从霜将她拉回去的时候,起初猝不及防,下意识抓住她的后领,后面反应过来?,连忙松了力道,改为抓住她的手腕。
等轮椅转过来?,她就主动松开了。从头到尾,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,也?就那么几秒功夫,也?就那么一点。
陆清借着上药的由头,在这夹带私货。要不是她这举动的指向性过于明确,沈曦照险些都?忘了有这么一回事儿。
酒精湿巾从头到尾,连指缝和指甲都?没放过,仿佛宁从霜浑身都?是细菌,碰一下就会?在她手上落地生根。
陆清没有抬头,认认真真道:“改了改了,真的改了,这只是给姐姐上药前?的必要程序。”
她死不承认,说得坦然镇定,偏这人神色自然,一本正?经胡言乱语,看?着也?有几分唬人。
好?像绝不会?说什么谎话,从她口?里出?来?的都?是真理。
湿巾冰凉,被沈曦照用?手指勾住,陆清扯了两下,没扯动,抬头的时候眼角下垂,神色低落,委委屈屈说:“姐姐,还没擦完呢......”
沈曦照稍一用?力,湿巾就从陆清手里移开,她将东西扔进垃圾桶,淡淡瞥她一眼:“占有欲就这么强,碰一下都?介意成这样?”
她直接挑明,陆清在她面前?蹲下,捧住她的手,还在那儿装傻充愣,故意转移话题,“没有消毒,就不能好?好?上药了,姐姐。”
沈曦照没有抽手,陆清又扯了张湿巾,先小心看?了眼她的表情?,见她没有很抗拒的意思,这才继续先前?动作。@无限好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