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里的小镇也发达不到哪里去,但全镇就零星两三个二三层的建筑,其余也照样是大平房,灰扑扑黄色是主调,白色的印刷体标语随处可见,看着真的寒酸啊。
下了车,她听徐老头说两小时后从这里回去,就看他赶车离开了。
“真好,女儿嫁工人,来镇上都有个歇脚的地儿了。”
“谁说就是好呢,我听说每次老头来镇上都要带点孝敬,不然那…”
行吧,托福,她还知道了关于赶车老汉的八卦。
谭绵绵去了供销社,第一时间询问现在几点。
进门后,这个三面都是玻璃货架的平房,就是所谓的供销社了,有个脸偏方、但非常干净整洁的售货员看了看手表,回她。“现在是一点五十分,同志,你需要什么。”
对同志这个称呼,谭绵绵学得快:“谢谢你同志,我想要牙膏、牙刷、喝水的杯子和手纸,哦,毛巾和蚊香也要。”
要不然要被蚊虫烦死。
要的倒是多,但农民都是这样,缺的多了堆在一起卖,售货员也不见怪。
许是谭绵绵气质不错,又礼貌,这售货员脾气倒是没那么坏,指了指玻璃柜子底层:“牙膏要哪种。”
一管不错的牙膏六角钱,不咋地的四角钱,如果是铝管的牙膏皮,带着牙膏皮来给供销社,倒是可以抵个几分钱。
“我要这个。”谭绵绵指了一个包装看起来比较高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