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诸位也不想想,此人同那天璇教太师一样年轻登顶,出现得莫名,幕后定少不了利益牵扯与?深厚背景。须知自古杀鸡儆猴的鸡,无不是上?不得台面的土鸡,怎可能?会杀下金蛋的鸡。』
『前言未免太不就事论事,一码归一码,倒不必阴谋揣测所有?年轻负盛名者。谁人不知历任天璇教太师向来如此,故意拉人下水之心昭然若揭,呵。』
『虽未就事论事,然而阁下跳脚之心,依在下看亦是昭然若揭,天璇教走狗当真是一逼一个准。再退一万步说,年轻负盛名者还须尔等平庸之辈抱不平?先顾影自怜去罢!』
……
跟某太师处久了,叶甚看后也不觉得有?什么好置气的,只是讪讪摸了摸鼻子,暗道?骂得可真起劲,难怪产妇屡屡死得蹊跷,却鲜少有?人注意到。
阮誉猜到她?在想什么,折扇一开挡住了视线:“没什么好看的,回去吧。”
出了纳言广场,他又补充道?:“其实我们可以?除祟后再来的,我想马太守会把产鬼一事公开,届时天璇教的消息也流传过来了。”
叶甚满不在乎地笑笑:“就是想前后看个对比,所以?得先来一趟啊不过要我说,到时候固然不同眼下这样一边倒的难看,但好看是不可能?好看的。”
阮誉心知她?所言非虚,仍微微蹙眉:“若情况属实,那画皮鬼已经装成产鬼害死数十?人了,说是恶鬼也不为过,对比之下,还压不了人的风头?”
“两码事,不能?这么对比的。”叶甚抬手往南边一指,“当时探访那几城时,所谓的‘恶鬼’刘默儿,不也照样压不住风言风语么?”
她?摇头轻叹:“妖魔鬼怪再可恶,说白了,只要没牵连到自个,怎么比得上?‘自己厌恶’这项罪名更严重?又怎么比得上?‘自己厌恶的人’更该死?”
而这点,她?有?多清楚,叶无仞就有?多清楚。
至于厌恶的究竟是谁,那都不要紧,无论是天璇教太师还是醒骨真人,一旦勾起了厌恶,哪怕多得是妖魔鬼怪比他们更可恶,也完全不需要担心。
只因是非曲直,在常人的喜恶面前,永远不得不让步。
玉门宫。
叶无仞左手支着下巴,右手压在一张纸上?,食指有?一下没一下地敲着。
而与?那张内容一致的纸,还在以?五行山为起点,向各城到处流传开来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她?已经许久没有?说话?了,也没有?叫跪着的安祥起来。
安祥伏在地上?,身子不自觉地发颤。
他虽端的毕恭毕敬,但已习惯了这位二皇女?不怎么爱摆架子的作风,此刻她?一反常态地拒人于千里之外,总感觉有?种无形的威压在,压得他大气也不敢出。
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一点头,发现她?不知何时闭上?了眼睛,只是手指仍在动,证明并非在打瞌睡。
再看她?眉头紧锁,连同额心的蝴蝶花钿都皱得变了形状,似乎在思考什么非常纠结的事情。
安祥还是第一次见?到这种神?情的二皇女?。
正胡思乱想中,对方发出一声轻哼,吓得他赶紧佝下头去,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了。
头顶响起叶无仞平静如水的声音:“你?确定,后半段要你?出面的那些话?,出自你?那位鬼姐姐之手?”
他没敢抬头,甚至佝得更低了:“基本能?确定……她?当年就老?爱写一些错字,过了再多年也改不掉,眼熟得很。”
叶无仞又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懒得深究错字是什么:“前面解释了这么多,看来你?是一万个不情愿去见?她?了。”
安祥诺诺称是。
毕竟有?些话?,对自己人说得,对外却是说不得的,唯恐落人话?柄、招人指摘。
安妱娣是鬼,可以?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但他是人,不能?无所顾忌地撕破脸。
“哦,那不见?就不见?吧,我反正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