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叶甚回?头掰起手指来,“洞里一耽搁,距离大风下山已过去一月,卫氏夫妇也去了半个月了,即便?算上路程费时,大风也不至于还待在长息镇吧。哪怕拿回?了玉扳指,想顺路游玩一阵,但以大风的作风,不像会忘记给我报个信啊……”
话未说完脸颊被捏了一下,对方?又松手去抚平那片皱紧的眉头,对上她不解的目光,不咸不淡地指出:“一番话分明不长,一口?一个大风倒是说了三次。”
叶甚无语后仰:“莫名其妙,喝的哪门子干醋……”
“真是莫名其妙吗?”阮誉一语点破以前碍于身份不便?点破的发现,“旁人?看不出,我却看得出,甚甚对风满楼,不一样。”
“哈?还能比太师大人?更不一样?”
“……”某太师淡定?地看着她装无辜,顿了顿笑道,“固然?不是‘会在终点等我’的这种不一样,姑且也能算是另一种的不一样。”
“那还能有什么不一样法?”
“你素来外?向大方?,交友甚广,或许在旁人?眼中,你与谁一见如故都不稀奇。可在我眼中,你与他相处时的言行举止,并不随性,反而有点不同寻常的急切,就像……”阮誉斟酌了下才道,“急于结交、急于表现、急于获得好感。”
叶甚被三声“急于”骇得倒抽一口?凉气,这人?平时凡事散漫惯了,一旦上心,竟敏锐得如此针针见血、拳拳到肉?!
惊骇之?下,她说话的气息也有些虚了:“我有这么明显?”
“不明显,只是我直觉如此。”阮誉看她这副不打自招的模样,便?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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