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呸,解释!你听我解……”
话未说出口,已?再度被封住。
阮誉的手本就放在她腰侧,恰能近水楼台地反搂过去?。
而他用另一只?手扣住她的后脑,欺身压了回去?,以牙还牙地含住她欲狡辩的唇。
说是以牙还牙,实则怎可能不索取利息?
不同于方才一时脑热下蜻蜓点水的一吻,他此番吻得极深,开?始还只?是略带试探地吮吻,不知是因?为技巧生涩还是念及她适才大耗过心神,仅在牙关前犹豫逗留,不敢叩入。
孰料对方伸臂勾住他脖颈,撬开?齿关将香舌缠绵地送了过来,他呼吸一滞,岂有放饵的理由,顺势一啄,便与之共赴沉沦。
纠缠许久,两人恋恋不舍又默契地分?开?,叶甚见那双本就好看的眼睛被挑起从未见过的旖旎水色,而倒映出的自己亦是水波盈盈,粉面藏春,一眼就酥麻得几近要了她的老命,索性抖着手给他盖住了。
阮誉并未制止她遮掩的手,只?是在看不到的角落,用眼睫轻轻扫了两下她的掌心,察觉到那手抖得愈发厉害,他才不动了。
平息了好半晌,叶甚终于放下手,正对上他含笑的眉眼。
她顿时忍俊不禁,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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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着笑着,认命般地举手叹道:“算了算了,除了乖乖负责还能解释什么?,我压根没想好要怎么?解释,胡乱解释也是越抹越黑罢了……”
“甚甚要是打定主?意赖到底,也知道我不会强逼你给个说法必须负责的。”阮誉替她把鬓边略显凌乱的碎发理了理别到耳后,调笑道,“比如……硬说成是用嘴帮我打蚊子?”
方才一番意乱情迷之下叶甚都没有脸红,这会倒被他逗出了胭色,磨牙哼道:“胡扯,我何?时成了敢做不敢当的缩头?乌龟了?”
阮誉仍笑:“缩头?谈不上,像乌龟一样壳硬倒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