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么？”

“哦，是这样的……”

律师开始向她解释自己的行程。而柜台旁，周榛宇看也没看这边一眼，点完单便径自找了个空桌，背对她二人坐下。不多时又起身，目不斜视从她座位旁经过，进入过道尽头的洗手间，两分钟后再次路过，从桌上拿起咖啡出门，上车扬长而去。

楚娜徐徐吐出口气，将注意力放回对面，这位年轻人刚说完最后两句，拍拍背包：

“……所以我找地方换上就行，也习惯了。”

“辛苦，辛苦。”

饮料上桌。两人又聊了片刻，律师便急着去换开庭的正装。楚娜独自走出门，正考虑叫车或是坐地铁，身后有人喊一声：“楚小姐。”

她回头，见到那辆熟悉的车，车内却只有司机一人，从窗里探出脑袋：

“去哪？周总让我送送您，快上车吧。”

也是，那么大点地方，怎么可能真没看见她。

“不用，我叫了车。”

“周总特意嘱咐我回来接您的。”小司机道：“他说朋友一场，不能辛苦您跑一趟，贴钱又贴力。”

“跑一趟？”楚娜重复一遍，旋即明白：“他想什么呢？！”站在路边立刻开始拨号。

司机试图阻拦：“哎您别，周总现在开会。不能接”

“喂？”他很快接了。

“别想多。我今天是来谈工作，对方在附近有事才约的这家店。跟你没关系。”

“我想也是。”周榛宇回答，声调一如既往：“不然怎么也该找个像样点的。”

“你还别看不起人。人家是因为刚做完义工过来，穿得随意点怎么了？穿得随意，也不妨碍人白手起家，能考的证全考过一遍，不说功成名就，至少每天都在奋斗，比你差在哪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