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话却说的清清楚楚:“不,他们一开始的目的,就是由女方诱骗你向父母勒索钱财。他们认为你是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,离家后很快会由他们摆布坐下,坐下周同学,我知道这很难接受,但希望你听完。”
周榛宇早在前几句就起身要走,却被大哥按住肩膀。
“谁知你一直不肯向父母伸手。她也没能引诱你成功。所以他们最终改变了计划,要将你带往家乡。如果你再不肯就范,就动用迷药和武力逼迫。也就是说,他们计划绑架你。”
室内一片寂静。
周榛宇忽然笑出声:“哥,至于这样吗,啊?就为了证明妈是对的。这是你们找来的演员吧?你看,看!他这么年轻,哪像警察?!”
与其说是质问,倒不如说是求助。大哥却避开视线。
马警官顿了顿:“还有个情况,我们跟你家人商量过,觉得有必要告知你。从短信内容来看,白小引做这些是为了供另一个人读书。这人应该就生活在她周围。据这次的两名劫匪交代,他们也是受到撺掇。你见过有什么可疑的人吗?”
周榛宇摇摇头,又燃起一点希望:“读书?我知道,是她妹妹。”
“她没有妹妹。”警官回答,清清楚楚:“我们去过她家乡。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孩。”
这些话仿佛不由平仄语气组成,倒有实体似的,一字字充塞进周榛宇体内。再听一个字都要炸裂。
母亲是对的,母亲总是对的。
他从谈话室冲出门,呆立了片刻,开始用拳头去砸墙壁。要把刚才一席话,一个字一个字地从记忆里砸出来。很快牵动伤口,又开始剧烈咳嗽。
这时候有人在他身后问:“你,你想吃巧克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