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那面等人高的镜子,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潮喷的水液,隐约能嗅闻到稀薄的淫靡之气。

她愤恨地扬起手,铁链被带动哗哗作响,夹杂着刺耳的哗嚓声,她小心翼翼地拾起一块碎片,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。

不多时高怀衍便出现在静室,头上戴的冕旒歪斜不自知,入眼是一地狼藉,他快步走过去,用力将高琉玉拽起来,脸色阴鸷在她身上来回扫视,在确认她毫发无损后,厉声诘问:“皇妹又在耍什么把戏?若是真的一心求死,不必选这种不体面的死法,朕有的是法子送你上路。”

高琉玉默不作声任他苛责,柔顺地偎进他怀里,怯声:“没想寻死,皇兄一直不来看我,心里不痛快,就砸了镜子。”诚然她抱着一丝自伤逼高怀衍现身的念头,可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,她怎么也下不去手,所幸宫人及时出现,又叫来了高怀衍。

高怀衍忽的噤声,满腔怒火竟是奇异地被她抚平了,他沉默地搂着高琉玉,她却一直往他怀里钻,一双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襟里。

不止是为了讨好高怀衍,更多的是她自身沉湎于这种极致的亲密,高怀衍不在她身边的这几日,她既惶恐又焦躁,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,她就忍不住贴了上去,仿佛只有让他的气息彻底包裹自己,那颗焦躁的心才能安定下来。

像是雏鸟对主人示好,她依恋地啄吻着他的薄唇,探出嫩红的舌尖,一下一下地润泽、舔舐,等到她仰脖感到一丝酸涩,高怀衍终于揽着她的腰肢将人提起来,好让她能毫不费力地与他交吻。

“唔……太大了……”

高琉玉睁着迷蒙的泪眼,手指掰开嫩穴主动去套弄高怀衍的阳物,后者躺在榻上,轻斥了一句不中用就想夺回主动权,却被高琉玉摇头制止,她咬咬牙一狠心坐了下去,肉茎入了大半,将穴口撑得发白。

她哭喘了一声,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,硕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卡在穴道里,剐蹭着穴壁每一寸嫩肉,像是烧红的烙铁,将她烫得面色潮红,吐也不是,坐也不是,那股饱胀感令她忍不住颤栗起来。

高怀衍伸手探向她的阴唇,反复揉弄,熟稔地剥开那层包皮,翻出小巧敏感的阴蒂,只是搓弄掐揉了几下,她就受不住抖着臀喷出一股汁水,浇淋在龟头顶端,令肉茎的进入变得更加顺畅。

“嗯啊……别摸那里……”高琉玉最怕他玩自己的阴蒂,她都不明白那样小小的一颗肉芽,怎么会如此敏感,刚来静室那日,被他玩得狠了,阴蒂肿得不成样子,甚至无法收拢到阴唇里,连不小心扯到都会酸麻胀痛,后面几日她只好不穿亵裤,腿心大开躺在榻上。

高怀衍被她吊得不上不下的,见她已经出了水,瞅准时机用力往上一顶,将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,而后便开始抽插起来。

高琉玉被他顶干得花枝乱颤,乳肉乱摇,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,只知道唤着皇兄,很快便失力趴伏在他身上。

雪白的小腹凸出明显的一根,不住地轻颤收缩,这个姿势轻而易举便肏进了宫口,紧窄的宫颈搐动着,时不时往外喷水。

如此反复肏干了百来下,一股热流喷洒在紧窒的宫腔,二人紧拥着喘气。

忽然高怀衍在她耳边缓缓开口:“朕已经给琉音和柳修远赐婚,再过几日就是他们的大婚吉日,你这个做皇姐的也该在场。”

高琉玉尚未平复浓烈的情潮,就被这个消息惊得大脑一片空白,她失魂落魄得过于明显,高怀衍报复似的又对着宫口戳弄了一下,直到高琉玉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他脸上。

“这是喜事,我也为他们高兴。”她垂下眸子轻声道。

高怀衍没有戳穿她的口不对心,只问:“日后还跑吗?”

高琉玉摇了摇头,闷闷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。

“若是再跑……”

不等高怀衍说完,高琉玉身子瑟缩了一下,连忙奉上红唇堵住了他的未竟之语。

高怀衍大掌按着她的头颅,颇为受用地含住她主动送来上来的小舌,反复吸吮,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