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怀衍慢慢坐起来,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,掐着她的腰肢,把人翻过来,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,挤压着穴壁每一处敏感娇嫩的地方,又弹跳了几下,高琉玉闷哼一声,被他拥在怀里。
他伸手抚上她明显鼓起的肚子,眼底泛着奇异的光彩,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高琉玉难受得小脸皱成一团,软着声儿哀求:“出来好不好,胀呢。”
性器抽出的时候,一大股浊液哗啦啦喷出来,令人不忍直视,小腹终于恢复了平坦,高琉玉无力地攀在他身上喘气,身子还在颤栗,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。
这场情事绵长又刺激,高琉玉脑子昏昏,眼皮沉得抬不起来,不多时便睡了过去,剩下高怀衍依旧目光沉沉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。
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,醒来时高琉玉发觉自己依旧躺在昏暗的静室里,高怀衍还没走,这让她莫名感到心安。
虽然还有些酸软,不过她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,只是空气中残留的欢好过后的淫靡气息令她不适地皱眉,依着往日的经验,她猜想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了。
讨好地蹭了蹭高怀衍的胸膛,做出一副关切之色:“皇兄不去上早朝么?”
“不急。”
高琉玉心中焦急,她是一刻也不想在静室待着了,可又不敢催促他,等他终于起身,她忍不住面上露出喜色。
可高怀衍只是顾着自己穿戴整齐往外走,高琉玉傻眼了,几息的工夫,眼看着他几步走到了门口,她急急出声:“皇兄、我呢,你把我落下了,还有这个。”说着又将腕间的铁链抬起来给他看。
高怀衍转过身看了她一眼,竟是对她笑了一下,高琉玉愣怔了片刻,没得到只言片语,一声沉闷的声响过后,空余满室寂静与幽暗。
h 发了疯似的想念他温热的唇舌2211字
h 发了疯似的想念他温热的唇舌
不知又过去了几天,高琉玉在静室里度日如年,一睁眼便是漆黑幽暗的帐顶,暗无天日,随着她每一次动作,寂静的屋子里便会响起铁链的撞击声,冰冷、刺耳。
送膳食的宫人不会同她说话,往往将食盒摆在那里就走了,初时高怀衍索虚无度,一天里她有大半时间都在休憩,她们若是见她睡着,便也来得勤些,不至于教她醒来只有残羹冷炙。
高琉玉迫切地想离开这里,她害怕冷寂,更害怕被遗忘,不管她如何讨好高怀衍,他都无动于衷,即便是歇斯底里的谩骂,他都能表现出极大的容忍,耐心地等她发泄过后,缱绻温柔地吻上她的唇以示安抚,只是这种温和透露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残忍,令她时常想起笼中豢养的鸟雀,不见天日,唯有最高处的那方小窗能透进来些许光亮,聊以慰藉。
她和高怀衍互相厌憎,却又对彼此过分了若指掌,在她看来,高怀衍就是个怪胎,是人都会有喜爱的东西,可他却不同,即便是对某个事物有一点点偏好,他都会想方设法令自己对其感到腻烦,教人琢磨不透他心中所想。
她现在就像他曾经爱吃的一道佳肴,等他腻味了,就会彻底抛诸脑后,自己只能被动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影自怜,卑微地期盼他能想起她的存在,高琉玉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体对高怀衍有一定吸引力,否则他缘何屡次放过自己,因此当她惊骇地发现他想故技重施,像戒掉那道菜肴一样戒掉她,高琉玉便陷入了莫大的恐慌。
她受够了高怀衍游离在外的冷静克制,再一次激怒了他,没有想象中的狂风骤雨,后者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,便离开了这里,仿佛她再也不能激起他心里的一点波澜。
一连几日他都没再来,夜深人静之时,高琉玉在榻上辗转反侧,心中似有万千虫蚁啃噬,发了疯似的想念他温热的唇舌,仿佛只有和他紧密相贴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。
高琉玉央着宫人去将高怀衍请来,屡屡被拒,只说陛下有心自会相见,心中的怨怼好似幻化成毒汁,渗入五脏六腑,将她的心脏浸染得苦不堪言,借着昏暗的光线,高琉玉望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