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?还是这里?”他的语气里难掩暴虐和狂躁。
高怀衍终于松开她的脖子,转而向下隔着衣物用力抓握她的胸乳、腿根等女儿家娇嫩私密的部位,他手上没有半分怜惜,高琉玉被他捏得生疼,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。
这几日他一面想着高琉玉性子倔强,还对柳修远念念不忘,必不可能和旁人欢好,一面又认为她兴许会自暴自弃,将自己作为筹码和高怀胥合作。
然而无论是哪种猜测,都令他心中忍不住生出想要杀人的冲动。
高怀衍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裙衫下摆,不由分说扯掉亵裤,粗粝的手指就这么捅进干涩的小穴,高琉玉脸色发白,扭着身子用力挣扎起来。
她流下两行屈辱的热泪,侍卫们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把守着,而自己被高怀衍按着这般羞辱,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刺激着她,逼得高琉玉几近崩溃,不管不顾哭嚷道:“是又怎么样,谁能助我杀了你,我就张开腿给他肏!”
“他就是比你好,我与他一处快活极了,我最厌恨你!每每同你欢好都令我作呕,你只会强迫我……”高琉玉想着高怀衍都要处死她了,还要来羞辱自己,愈发口不择言。
“你想死吗!”高怀衍猛地抓住她的脖颈,眸底一片猩红,满脑子都是高琉玉为了杀了自己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,王珝此人他之前便有所耳闻,不过是他眠花宿柳的风月事,据闻他极善此道,京中不乏一些大胆热烈的女子当街朝他扔帕子,只为和他春风一度。
随着他五指收拢,高琉玉喘不过气来,面色涨得通红,用力去掰他的手,最后他忽然松手,她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等稍稍缓和些,见他仍旧死死地盯着自己,她连忙捂紧了裙衫往后缩。
“……谁都可以肏你是吗?我不能?”
高怀衍语气愈发寒凉,令她忍不住心底发怵。
“找人把她洗干净丢到静室去。”
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牢房,走得又快又急,仿佛真的被她的言语刺伤,以至于背影看起来竟有几分狼狈。
高琉玉不认为自己这几句稀松平常的话语能刺伤高怀衍,他们本就互相厌恶,只不过现在是将那层平和的表象撕下来而已,但是激怒他是必然的了,静室这地方她是知晓的,一贯是用来给那些犯了错的皇子们静心慎思的地方,里头黑漆漆的十分密闭,空无一物,仅在最高处开着一方小窗,能透进来些许光亮。
高琉玉十分不解,高怀衍难道以为把她关进静室自己就会反省不成,这几天在大牢里这般难熬她都不曾屈服。
那些宫人伺候她洗浴过后,将她带到静室,不顾她的意愿给她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,若隐若现,穿在身上都能透出肉色,像是后妃侍寝穿的寝衣。
里头并未点灯,只有门口透进去的微弱光亮,入目便是一张大床,和几根从床头蜿蜒延伸的铁链,啪嗒几声,几个宫人不由分说将她锁了起来,而后陷入黑暗。
短暂的惊慌过后,高怀衍进来了,他点燃了壁灯,借着昏黄的烛光,她这才看清室内的情形,屋内陈列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刑具,看得她心惊肉跳。
“你这个畜生,既然这么恨我,那你现在就杀了我,等我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日日缠着你,教你不得安生。”高琉玉已是破罐破摔,与其让他折磨致死,还不如死得痛快些。
“你确实该死。”高怀衍凉薄开口,“那也是被我肏死。”
“现在么,先把你的骚穴洗干净。”
高琉玉气闷得说不出话来,不知他口里的洗是怎么个洗法,她分明才沐浴过。
高怀衍将一个药丸塞进她的小穴,媚药在肉穴里融化了,穴道里很快滋生出一股浓烈的瘙痒,清透的淫水从细小的肉孔流出来,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地面。
高琉玉以为他要故技重施,心想自己这次怎么也不会再求他,兀自忍耐着那股翻腾的情潮,忽然被他整个人抱起来,带出一阵铁链碰撞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