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停在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,马背上矗立着一根粗硕的圆棍,打磨得十分光滑,顶端似伞状微微张开。

高琉玉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栩栩如生的假阳具,他竟然要用这种东西来羞辱自己。

塞了媚药的身子软绵绵的,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,她有气无力地开口:“放开我……”

“好啊。”

高怀衍应得爽快,却是将她的小穴对准了那根怒张的硕物,穴口刚触及顶端,就兜头浇淋下一大股汁水,使得柱身的进入变得顺滑,才吞吃了小半个圆头,高怀衍便如她所说松开手,高琉玉脚下没有着力点,身体直直地往下滑坐,那根假阳具全部捅进了她的肉穴,一直顶进了宫口。

尖锐的酸痛从整个穴道传来,小腹坠坠的胀痛不已,巨物整根嵌进来,她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,冷汗直流,下身却是喷出一大股淫汁,流在马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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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琉玉无力地趴伏在马背上,粗硕的假阳具旋开层层收缩紧绞的嫩肉,严丝合缝地嵌进了花心深处,只这一下就通开了整个穴道,尽管有媚药的作用,粗壮的硬物就这样插进未经扩张的嫩穴,仍是令她胀疼得脸色发白。

她双手紧紧抱着马脖子喘息不止,身子搐动着泌出大量水液,终归不是活物,打磨得再光滑,和柔软的穴肉比起来也是坚硬无比,磨得她下身有些疼,穴道也火辣辣的,可又有种舒爽和满足的滋味夹杂在其中。

饥渴的软肉似无数张小口,贪婪地咬住坚硬的圆头,自发吮吸着,渴求更多更强烈的快慰。

高怀衍衣衫齐整,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狼狈的情态,他方才的确怒不可遏到了想要直接掐死她的地步,看着她拙劣地引诱王珝只为达成自己的目的,矫揉造作,到了他这里却连半句软和话也没有。

走上前一把撕开高琉玉身上碍事的纱衣,高怀衍抓住铁链,连带着将她整个人都拽起来,双手被反剪着,高琉玉的上半身也被迫挺立。

木马雕得不算小,宽阔的马背上足以再容纳一个人,高怀衍坐上去贴在她背后,手上始终抓着那禁锢她双手的铁链。

“向我求饶啊,这些天不是一直都做得很好吗?嗯?”只要她低头乞求他的原谅,不管多么拙劣的谎言,他都会短暂地饶了她的性命。

下巴也被他用力掐着,高琉玉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“不”字,伏低做小的日子她过够了,始终不愿低头。

“你倒是硬气。”

高怀衍冷笑一声,松开她的下巴,没再继续逼迫她开口。

“还记得吗,皇妹曾经好心教朕骑马,在校场里带着朕骑了好几圈,朕可是受益匪浅,如今便换朕来带你骑罢,也好让皇妹检验一下好为人师的成果。”

话音刚落,高怀衍便踩上了马腹下面的踏板,那根假阳具突然猛地向上一顶,蛮横地戳开了里头那道细缝,高琉玉尖叫着软了身子往前栽去,穴肉筋挛得厉害,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,铁链好似成了缰绳,她又被他硬生生拽回去。

“呃啊不……停下……”她仰起细脖哭吟不止。

这木马制得精巧灵活,别有一番玄机奥妙,小小的踏板连接着里头的一个大齿轮,只消轻轻踩动一下踏板,齿轮转过一圈,上头的每一块凸起都会依次顶过那根假阳具底部的圆柄,上下抽动,就好似真的在被木马奸淫一般。

“皇妹可要坐直了,骑马东倒西歪的像个什么样子,这才一圈呢。”

高琉玉被那根假阳具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,极致的快感一浪接一浪,泪水混合着口涎滴落下来,听着他将自己曾经刁难他的话悉数奉还,下身像失禁一般,淫水顺着柱身往外流。

“呜呜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
高怀衍慢悠悠地踩着踏板,不过几圈的工夫,假阳具已经在穴内猛力抽动了数百下,捣得穴肉痉挛不止,水液横流,她的身子震颤得厉害,胸前两团嫩乳上下弹跳,胡乱地拍打着,乳根处也开始发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