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,她乖顺了许多,尽管两人依旧不是那么适配,在床榻上她也会努力打开身子迎合他,尽力吞吃到最深。

高怀衍因着自身的缘故一直不近女色,记忆中母亲每每被高明诚强迫时总是痛苦不堪,他无意撞破后对此事厌恶不已,乃至无法对女人产生正常的反应,她们脱光了爬上他的床也只能激发他心中暴虐的杀意,鱼水之欢于他而言是惩罚,他以此来惩治高琉玉,一次次玷污她,想要踏碎她的脊梁,将她拖入腥臭的泥沼里。

初时他是那样想的,可现在似乎又不同了,他方才明白几分为何床笫之事又叫鱼水之欢,何为男欢女爱,何为水乳交融。

他低头望向少女潮红的脸颊,乌发汗津津地贴在面上,被自己肏得语不成调,只能发出不明语义的呜咽,她的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身上,脚背绷直,鲜红的蔻丹不断地晃动着。

“呜嗯……皇兄……”少女无助地低泣,张开粉唇呻吟着。

他忍不住低下头,含住那两片丰润的红唇,叼住她探出来的舌尖用力吸吮,汲取她口里的蜜津,将她所有的呻吟尽数堵在嘴里。

直到将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才大发慈悲地放开她,少女的嘴唇微微红肿,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。

高琉玉已经足够温顺,高怀衍轻而易举从她眼睛深处窥见一丝惧意。

他毫不在意,惧怕又如何,听话就够了。

谋算2221字

谋算

高琉玉自醒来以后就一直呆呆地望着玉色帐顶出神,再过几日就是初七,是礼部择定举行登基大典的吉日,可她依旧无法踏出芳芜宫半步,也不曾有人给她送来祭天的翟衣。

她整个人焦躁不堪,明明已经在努力迎合高怀衍了,他究竟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,她能看得出来,对于她的身子他还是十分受用的。

不能再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了,这样盛大的典礼她都不能出席,高怀衍这是要抹杀她的存在,时间久了,没有人会记得这个曾经名动京城的镇国公主,或是“病死”在宫中,或是彻底成为他见不得光的情人随时随地张开腿任他肏弄,到那时她便真的只剩下这个疯子可以依靠,他的喜怒将和自己的性命紧密相连。

晌午的时候,一个脸生的小太监送来些珠宝首饰,有意卖弄口舌讨赏,指着里头的一颗浅色南珠赞不绝口,高琉玉嫌他聒噪,心中更是愤懑,自己从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如今沦落到要看高怀衍的脸色过活,在她身上发泄完,心情好了便施舍些破烂东西给她。

高琉玉一时气闷,抓起那颗南珠就要掼在地上,下一瞬手腕却被人牢牢攥住,令她挣脱不得。

“你、你放肆!”

小太监像是没看见高琉玉脸上那副要吃人的表情,反而压低声线靠近她,语速飞快道:“公主,这颗南珠品相极佳,乃是万里挑一,玉润得很,您不妨再仔细瞧瞧?”

高琉玉心中古怪,这时也冷静下来,闻言下意识捏了捏那颗南珠,眸中闪过一丝异样,倒没再说什么。

一旁擦拭宝瓶的宫人隐约注意到这里的动静,在她走过来之前,小太监迅速放开高琉玉的腕子,退后一步,说了几句吉祥话便退下了。

那宫人毫不客气地伸手在那堆珠宝里挑挑拣拣,摸了又摸,还拿起来嗅闻,做完这些后才笑着向高琉玉告罪:“公主勿怪,奴婢也是奉命行事。”

高琉玉不着痕迹地将手中那颗南珠藏进袖中,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的脸色:“教你的脏手碰过了,这些东西还能用么?本宫赏你了。”

那宫人也不恼,眼底划过一丝贪婪之色,笑着端起那盘珠宝谢恩。

高琉玉将室内的宫人全打发了,四下张望过后,合上门窗,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。她这才小心翼翼地在灯下将那颗南珠仔细捏了捏,细润的珠粉簌簌掉落,她想了想,又用力一握,果然从碎成两半的珠子中间抽出一张字条。

许是屡次在高怀衍身上受挫的缘故,在看到纸条的那一瞬间,她竟比自己想象中平静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