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。

她义愤填膺地控诉,要求打杀了这些狗胆包天的宫人,高怀衍颇有耐心地听完,只淡声问了句:“你会吗?”

高琉玉愣了下,看他也没有解释的意思,绞尽脑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惊怒交加,这人竟是和那宫人一般无二的心思,她胸口剧烈起伏,纵有滔天的怒火也不敢再贸然出言激怒他,灵堂受辱的场面还历历在目,到底受制于人,她咬牙切齿道:“自然不会。”

说完又觉得自己憋屈,倔强地盯着高怀衍的眼睛一字一顿:“若是有了我就弄死它。”

对于强迫了高琉玉一事,事后想来当时确实有些冲动,可他也没多少悔过的心思,做了便做了,那又如何,同时他也不想留下什么麻烦,只不过高琉玉说这话实实在在让他感到一丝不快,要与不要都是他说了算,她没资格决定。

他嘴上却说着:“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

轻而易举激怒了高琉玉,见她和自己一般不痛快,敢怒不敢言,他心里才舒坦了些,好心提醒她自己如今唯一的价值在哪里。

高琉玉羞愤难当,没忍住拿话刺他:“你现在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,就非得祸害我么,你别跟我说你现在非我不可了,已经无能到对旁的女子难以起势,又或是你天生就喜欢乱伦……”

高怀衍阴恻恻打断她:“逞口舌之快只会令你多吃些苦头。”

她当即噤声,而后便有了这个赌约,若她能在次日含着那根玉势,忍住不向他索欢便算她赢,他会就此放了她,反之要她心甘情愿任由他处置。

高琉玉面上不显,心里却觉得他蠢得没边了,完全不觉得自己会输,何况自己本就受制于他,就算输了也不过和现在的处境一般无二,他未免太过自大,以为做了皇帝自己就会攀上去么,殊不知在她心里,他依旧是当初那个下贱之人。

只是逞口舌之快确实是吃了一些苦头,在那堆高琉玉看得面红耳赤的淫具里,高怀衍特意挑选了里头最为粗长的一根。

而且她把这个赌约想得太简单了,他怎么会让自己好过,那玉势上分明抹了淫药,刚碰到穴口她就忍不住吐出一股淫汁,越往里插越是瘙痒难耐,才插入小半个头,她的身子几乎已经半软在他身上,喘息不止,一条腿还挂在他的臂弯里,站都站不稳,被迫打开身子由着他继续往里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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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琉玉?你……”

见她一直低着头,杨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这时高琉玉抬起头来,瞪着他恶狠狠地吐出个滚字。

在她看来,高怀衍能顺利登基,其中少不了杨氏的助力,自己会落得这般田地杨慎难辞其咎,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给高怀衍挡了多少明枪暗箭。

她自以为凶恶的表情,落在旁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,少女如雪的面容上晕着一层绯色,水眸潋滟,像极了志怪话本里提及的山野精魅,杨慎莫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,心想她大抵是染上了风寒才会如此,后知后觉才想起她方才似乎是让他滚,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。

关切的话语卡在喉咙里,看到她毫发无损他也就安心了,还能逞凶想必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不会太坏,只希望她日后能收敛脾性,莫要惹恼了陛下。

父亲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了家族将姨母送进宫,眼睁睁看着她在深宫慢慢消弭了生息,旁人只知椒房独宠,又怎知姨母心中的困苦煎熬,得知姨母薨逝的那日,父亲悲恸不已,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,这份浓烈的追悔同样感染了他,让他觉得自己对高琉玉是有责任的,那是杨氏一族欠姨母的,他此生都会护在高琉玉身前,保住姨母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。

相顾无言,杨慎识趣地向高怀衍请辞,只是临行前总觉得后者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,他并未多想,离开御书房后忽然敏锐地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哭吟,又似猫儿叫,在他心上轻轻抓了一下,他脚步一顿,终是没有回头。

御书房内暖香丝丝缕缕缭绕,静谧的房中响起一声沉闷黏腻的“咕叽”水声,从层层叠叠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