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个份上,杨慎只好谢恩,高琉玉任性妄为惯了,今非昔比,她在高怀衍手底下必定要吃些苦头,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,只希望她能认清眼前的形势,莫要再那般不知好歹。
微h 赌约2174字
微h 赌约
边关事态紧急,留给杨慎休整的时日所剩无几,他须得尽快整军出征,在那之前他又进宫去觐见高怀衍,像是知道他的后顾之忧,高怀衍格外开恩,这一次他还在御书房意外见到了高琉玉。
三年未见,她比之将笄之年,眉眼长开了些,似远山芙蓉,尽态极妍,他一时愣怔,那个从前顽劣任性的小少女如今也长大了,变得贞静有礼,不知为何,他莫名有些怅然。
尤其是见她盈着一双水润的眸子,微蹙着眉,仿若病弱西子,他才注意到她的面庞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,身体下意识侧向她,想要出声询问她是否身子不适,却听到上头一声轻咳,方才如梦初醒,面色羞惭,当即出言告罪。
高怀衍眉目温和,像是完全不计较他的御前失仪,温声与他谈论战事,期间也没让高琉玉回避,杨慎抛开心中杂念,正色一一答了,恰此时一声细弱的嘤咛不合时宜地响起,两人不约而同噤声,一同看向高琉玉,后者慌忙垂首,几乎要将头埋进胸口,身子却坐得更加板正,杨慎望过去只能看见她紧咬着下唇,身子紧绷着。
这实在是一个很古怪的姿势,杨慎终于反应过来心中的怪异源自于何,过于安静知礼了,这不像她。
高琉玉一面强忍着小穴里的瘙痒难耐,一面紧咬着唇避免发出一些令自己难堪的声音,身子时刻紧绷着无法放松,稍有松懈,花穴里头塞着的那根又粗又长的玉势便会更加深入,几次戳到宫口,在杨慎来之前,她已经潮吹过几次了,可穴道里反而愈发空虚,似有无数虫蚁啃噬,她只得坐直了身子试图将玉势吐出来些。
她脑子里浑浑噩噩的,心里还埋怨着两人怎的有这么多废话要说,偏这时高怀衍还假惺惺地问她是否有什么话要同杨慎讲,她一个劲给杨慎使眼色示意他快走,可他就像是故意跟自己作对,当真缓步走过来询问她近来可好,他脸上的关切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一种负担,高琉玉心下着急,唯恐下一瞬就丑态毕露。
情急之下,她求助地望向高怀衍,却只看见他近乎漠然的神情,脸上好似挨了一耳光,眼底划过一丝羞愤和屈辱。
她真蠢,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这是自己和高怀衍需要共同掩盖的秘密,这只是她一个人的丑事,他如此明目张胆无所顾忌,分明就是想看她出丑。
到了如今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,只因高怀衍和她打了个赌。
前几日高怀衍去芳芜宫,在门口的时候就能听见尖锐刺耳的谩骂,走进去不出意外看到一地狼藉,本就被那些政事所扰,心头蹭蹭地冒出一股火气,高明诚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,他的女儿还令自己不得安生,或许该送他们父女二人团聚更好,他这样想着。
高琉玉当即不甘示弱瞪回去,忽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见她这副既放肆又畏怯的模样,高怀衍心里的杀意反而止了些,这样杀了她那有什么意思,任她长了一身硬骨头,他也会一根一根拆下来踩碎,教她痛哭流涕乞求自己的原宥。
高琉玉不知他心中的想法,只是看他神色缓和,甚至隐约露出一点笑意,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可她又觉得眼下的状况不会再坏了,他让自己遭受了这种屈辱,就算有天大的怨气也该消了罢,何况她会发脾气也是因为他派来的宫人伺候不周,眼底的鄙夷不加掩饰,为她沐浴时更是没个轻重,她才让高怀衍破了身,小穴还肿着,这下贱的宫人不经她的允许径直将手指探进来,一面粗鲁地抠挖,一面言语讥讽。
“公主久居深宫,应当也知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事,奴婢须得仔细抠挖干净,免得弄出些丑闻来。”
高琉玉哪里受过此等奇耻大辱,当真是狗仗人势,竟敢这般揣测她,她就算死也不会生下那个高怀衍的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