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(1 / 2)

“时重璧……”

“什么事?”摄政王的声音很小,为了听清,时重璧将耳朵凑近摄政王的嘴唇,等着他说什么,却没有听到下文。

昏睡过去之前,摄政王只留下这句意味不清的称呼,其中夹杂着几分爱意几分恨意连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
作者有话说:

*“航行使人面对不确定的命运”,引用福柯《疯癫与文明》

13 | 13 太傅、秘境与池?

【成神之后,还会是同盟吗?】

花香,鸟鸣。这是崇台宫。摄政王已经许久不曾在崇台宫过夜了。一想到自己回来以后谁都不找,直奔时重璧这儿,池成渊不免有些脸红。

“该回家了。”门外响起太傅的声音。

虽然跟太傅请了个长假,但想到自己这种“从此摄政王不早朝”的行为,池成渊有些心虚,想要起床,却发现自己腰酸腿软,身上更是布满了红痕,甚至连后面都……

摄政王只记得自己昨天跟磕了药的似的,狠狠地疼爱了一番时重璧,后来体力不支,索性直接睡在了崇台宫。

昨晚玩这么野?可这不对,就算再怎么玩得花,后面怎么会……甚至比上次被时重至操了一顿还狼狈。

摄政王还没来得及细思这件事,太傅就已经进来了。

“你回来了,却没上朝,也没找我。”太傅只是陈述事实,从他的语气听不出他的心情如何,但摄政王却敏感地知道,太傅此时心情不佳。

池成渊裹紧了被子认怂:“太傅要罚我?给我一刻钟整理一下遗容遗表呗,就算太傅要清理门户,也让我做个体面人吧。”

太傅皱眉:“不用遮了,我都看到了。你身上这些痕迹谁弄的?”

这也是摄政王疑惑的。

身上这些痕迹不像是时重璧能弄出来的,但要不是时重璧,又该是谁?偏偏这时候时重璧像是特地躲着他似的,找不到人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不知道?你昨天干什么了?”

昨天到底怎么回事,摄政王当然会查。但或许是怕自己犯了什么错,又或许是怕太傅对他失望,他不想让太傅插手此事。

“先不管这个了,太傅是来接我回家的吗?”

太傅却不肯放过此事,甚至开始发散思维:“你上次脖子上有吻痕,但不告诉我原因。我把那理解为对于我没能及时出现保护你的失望。”

“后来你在东境成了魔,没肯见我。”

“现在你身上留着这身痕迹,我问你怎么回事,你却连敷衍都敷衍得这么随便。你现在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。”

摄政王示意太傅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被子:“我们要在这儿吵?”

太傅缺乏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满。片刻过后,摄政王发现自己已经穿戴整齐地出现在太傅府上。

他不确定太傅到底看到了什么,知道了什么,因为太傅甚至拿了一张软垫放在他的座位上。

太傅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昨天到底怎么回事?”

摄政王放软了态度:“不确定。我不记得了。”

太傅刨根问底:“我可以搜索你的记忆,不会造成伤害。”

摄政王干巴巴地回了一句:“不要。”

太傅用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睛看着摄政王:“你心里其实有数吧,但就是不愿意告诉我。”

摄政王摊牌:“没错。可你就没有瞒着我的事情吗?为什么我会在秘境看到池??秘境所连接的地点真的是随机的吗?为什么你一点也不好奇我怎么成了魔?”

“摄政王府一定会有人到我诞生之初的地方,这是池?的安排。他希望摄政王府能有人继承神血,而不是让神血滋生灵魂,孕育出我。我算出唯一的生路就是来摄政王府,成为你的老师,再让你去那个地方。”

“你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?”

“你因此失去成神的机会,我会补偿你。但是你成魔一事,我也是事后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