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早朝中发生了三件大事,秦王被撤皇城司统领一职,领了个朔州都督的职即刻就走,德妃因冲撞了皇后被禁足蓬莱殿三月,礼部重提立嫡长子为太子一事。”
其实萧宇承昨晚跟她说过他即将去朔州,只是没想到德妃竟还被禁了足,理由还是冲撞皇后,皇后齐王一党岂不是扬眉吐气。
苏瑾棠沉思道:“以往朔州都督一职由镇北王暂代,陛下此举是为了分镇北王的权吗?”
长公主露出欣慰之色,明眼人都能想到这一关键,“边关安定五年,陛下本就有意收回东厥占领的麓城与廖城。”
“可发动战事,兵部先前毫无动静。”
“你道陛下派了多少人去?”
苏瑾棠疑惑地望过去,就见长公主挑眉道:“只叔贤一人。”
苏瑾棠明白为何长公主今日心情颇佳了,“陛下只想用朔州驻军,不提供丝毫援助,意图消耗镇北王手中的兵力,且派秦王前去担任都督,收复麓廖两城后功劳至少分一半给秦王,届时镇北王难免心生隔阂。”
连一同长大的亲兄长都猜忌她,谁知萧以心心中会作何感想。
这是她们突破的点。
至于这第三件事,“陛下可有意立齐王为储?”
“陛下心意不知,但立储之事还是被压下去了。”
但明面上齐王已胜券在握,秦王只有尽早收复失地立下军功才有反击的可能,可他是只身前去的,朔州将领会听他的吗?
这是一个苦差事,甚至有性命之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