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共侍一妻。”
她转悠着眼珠,突然贴近他的脸,与他四目相对。张之儒虽也想向后退去,却已撞上木椅靠背,无路可退,只能痴痴地望着眼前的沈清沉。他的鼻息与心跳在此刻都变得十分明显,身上的药草香从颈间透出,沈清沉的指腹划过他的额头,脸颊,最后停留在下巴,紧紧捏着,“当真?”
本闪烁的眼神却听此一言变得镇定,沈清沉得到肯定的答案又迅速远离,“只是玩笑话,莫要当真。”
他捂着通红的脸悻悻然退出沈清沉的房间,烧红的大脑一片空白,他只觉今日公主怪异。
“但也不赖。”他想,公主于他而言是神圣的,却又爱民如子,体恤子民,恍如那下凡普渡众生的神女。
神女的心意是不能被随意揣测的,倘若众人皆能明白她的心思,那岂不人人都成了神?
他自顾自地在心中安慰自己,好抚去方才受撩时的惊吓,那与他心中的公主相差甚远。
公主身上有着温润的书香气,在她身边待久了仿佛人人都会被她吸引一般,他愈发笃定这位公主有神力了。
他的脸颊温度似是能透穿他的手掌,他摸着自己滚烫的双颊,夜里第无数次回想起沈清沉玩味的眼神。
直至彻夜未眠,窗外的暖阳透入,“共侍一妻……也未尝不可?”
“张仵作,起早吃些早饭吧?”陈孝霖在房门轻叩,却见他顶着偌大一双熊猫眼走出,“昨夜有贼人夜袭客栈?”
他轻叹着摇头,昨夜客栈虽确有贼人,可那贼人,却是偷心贼啊。
沈清沉的脚刚从房门踏出,他便忽然转身进了房猛地关起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