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甚至弹到了陈然的脚边。
“我不想喝汤!”
他低吼道,醉意让他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扭曲,“我也不想谈你的那些破账!我就问你,陈然”
他一步步重新逼近她,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,带着浓重的压迫感,“你是不是觉得,只要钱给够了,什么都能做?”
陈然看着脚边的玻璃碎片,没有动。
她知道,沈柯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,任何的退缩和闪避都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。
深吸一口气,陈然迎上他的目光,语气却放得更软,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:“沈少,我不知道您今天遇到了什么烦心事。但是拿您的身体和我的自尊开玩笑,并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。您说对吗?”
“自尊?”
沈柯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词,他笑了起来,那笑声干涩而冰冷,“你跟我谈自尊?一个靠代写论文、贩卖抑制剂、给有钱人当狗腿子来赚钱的人,你跟我谈自尊?”
他每说一句,就向前逼近一步,直到他几乎贴在陈然的面前,温热的、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。
陈然的脸色在听到“贩卖抑制剂”时,终于有了微不可查的变化。
那是她藏得最深的秘密之一,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。是她做得不够隐秘,还是沈家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?
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,让陈然的眼眸更深。
“既然你觉得舔鞋脏了你的嘴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