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
“就这一次。”白韫声音暗哑,手指上传来的湿润与粘腻感让她下意识想要缩回的手,又被缠上,动弹不得。

“一次可不够。”

顾谨似乎是想要一次拿够所有奖励,眯起眼睛,低头咬住白韫的锁骨,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,她双腿发软,脸上浮起一片嫣红,趁机被得了空,酸痛的手还没休息会便再次开启新一轮的节奏。

“顾谨……”白韫剩下的话被尽数堵住,口齿相触间只余下他隐忍的喘息声,尽数落进了她的耳里,泛起潮湿的醉意。

白韫靠在洗漱台上,看着顾谨裹住她的手放在温热的水下冲洗,泡沫在两个人交缠的指缝里挤出,湿滑粘腻的手感与刚才竟有几分相近,她再次感到口干舌燥,抿住下唇却察觉到一丝刺痛。

顾谨抬头看见镜中倒映出一副怅然若失的面容,轻笑一声,“觉得手酸的话,等下我给你按摩。”

她皱起眉:“我明天写不了字了。”

顾谨识相地卖乖:“我给你写完。”

白韫转动酸痛的腕部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等两个人都迈入了需要承担责任的年纪,白韫又喜欢唤他“顾先生”,没理由的,她认为“先生”这个词自带不言而喻的引诱,比直呼他的名字更叫人心情愉悦。

更何况,“先生”也有丈夫的意思,是很适合国人表达含蓄的爱意的词,比起直白的“老公”更为克制,也更符合她的罗曼蒂克。

“顾先生,今天的天气很静谧。”

白韫原本是趴在沙发上,支着下颚看落地窗外的风景,却突然翻了个身,轻轻踹着身边的人,吊带滑落,香肩半露。

顾谨放下手中的经济杂志,与她对视,“想出去玩?”

她哪是这个意思。

白韫顿觉无趣,收回脚:“不解风情的男人都应该去向牛郎拜师。”

顾谨存了逗她的心,“那如果我下海了,你可以包我吗?”

她冷笑着:“我可以帮你吆喝揽客。”

顾谨不再闹了,握住她的脚踝,上扬的尾音藏不住满心欢喜,“韫儿,这种事应该由男人主动提起。”

她踢开他腿上的书,脚后跟从腰腹滑向隐秘之处,“你的意思是女人只能被动接受?”

白韫的双眸灵动,从中能窥视到各种各样的情绪,那些不会表露在脸上的表情,她很喜欢安静地看顾谨做事,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都被清楚地记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