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救了。
顾谨一直都很想把白韫锁在自己身边,看她跨坐在他身上,亲手为自己戴上尺寸恰好的 choker,尖锐的刺扎破肌肤,淌出的血液势必会浸透她洁白的裙。
“为什么喜欢这么喊我?”顾谨紧箍着她的腰,将人抱上桌子,眸色暗沉,极富磁性的嗓音融进夜色中,暗藏的隐秘蠢蠢欲动。
白韫扶着他的肩,舌尖扫过被亲得发肿发亮的唇,“不喜欢?”
“你不觉得这么叫很涩情吗?我们明明是同学,做的事却比同学亲密得多。”
她低下头与他对视,轻笑着抚过他天蓝色的衬衣领口,指尖轻点在唇角:“你接吻的时候会意淫吗?对象除了我还有谁?”
“怎么可能还有别人。”
闷笑从喉咙中溢出,顾谨压着她的背搂进怀里,低头含住她的耳垂,一路向下,在洁白的脖部拓上深浅不一的红痕,“不接吻的时候也会,只要看见你就会。”
她偏了偏头,抬手扣住他的脑袋,头发穿过指缝,掌心被刺得发痒,“不知廉耻。”
最后四个字被她咬得极重,轻易勾起顾谨的幻想他做过太多类似的梦。
呼吸变得沉重,顾谨蒙住白韫的眼,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,只是身体的反应不可控,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胸前,当下难受的不止他一人。
顾谨只得求饶:“让我缓缓。”
白韫感受着大腿根部的抵磨,心里腾起异样的感觉,往后退了退,拍开他的手,视线不自觉往下瞟,“自制力这么差?”
松垮的休闲裤掩盖不住蓬勃的兴致,更何况两个人离得这么近,他苦笑一声,无奈地叹息:“我的错,不该挑战自己的极限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啊。”
白韫看他,眼里究竟是纯粹还是魅惑,激起某人按耐不住的恶意,似有一团火在身体里乱窜,意志力在此时显得尤为脆弱
他想要感受她的温软,想要听到她哭泣,想要她帮自己疏导,他还想更过分一点,更恶劣一点。
顾谨捉住她往下伸的手,用尽了剩余的力气,近乎是恳求地说:“韫儿,回卧室。”
拉锯战兀自拉响,蒸腾的热气上浮,强撑的意志力摇摇欲坠,在听见白韫千娇百媚的呼唤后全然崩落。
“顾同学,今天你必须栽我手里。”
她盯着他的眼,声音被刻意压低几分,透着说不清的暧昧,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,急迫地催促着他别再装矜持。
白韫腾出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,用了劲,强势地咬住他的唇瓣,生疏地用起他教的那些技巧,吮含舔舐,咬住唇珠碾磨,舌尖毫无阻拦地探入,下一刻就被缠住,互相抵弄,推拒迎合。
对方似乎是蛰伏了许久,只待她毫无防备地跨越,便展露出十足的侵略性,呼吸越发粗重沉闷,好似有鼓槌重重地砸在心口,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剧烈地震颤,耳边充斥着咂咂水声,津液互换,唇舌相交。
战火被瞬间点燃,顾谨像是如蒙大赦的罪人,握住她的手腕,带着她直入腹地,掌心贴合,他强硬地撑开她的五指往下按,再不给她后悔的机会。
白韫手指蜷缩,却贴合得更紧密了,偾张凸起的青筋蜿蜒至纤细的小臂,她是第一次如此完整而真切触碰到鼓动着的滚烫,却没注意到加快的速度。
顾谨闷哼一声,颤抖着吻住她的眼,“别看。”
爽感裹挟着羞耻挤压理智,远比一个人时更叫他痴迷,看着眼前人无措地眨着眼,躲着他的唇,堵住她的去路,吻住她发胀的红唇,故意搅弄出不小的水声。
他稳稳托住她的手臂,有规律地摇动,另一只手撑着桌沿,把白韫环在桌前,她不得不直面对方炽热的目光,大脑一片空白,异样的燥热在体内乱窜,简直比真做了更让她煎熬,眼尾泛起红,委屈而憋闷。
情欲被彻底释放,顾谨放肆地低哼,贴在耳边喃喃,一箩筐暧昧的情话砸下来,手上毫不收敛的幅度却是她吃不消